“隻是奴家進府五年,上千個日夜都在侍奉著這些花草,日升月落,春來冬往,奴家始終與這些花草為伴,如今突然、突然被將軍收用,不能再照顧它們,心中有些難過不舍。”
“隻是因為這些?”
蕭蝶的聲音有些顫抖,“是。”
“本將軍還以為你是不情願被本將軍收為通房。”
蕭蝶急的眼尾泛紅,“自然不是,將軍英武,誰、誰又能不喜歡將軍。”
說著,她偏過了頭,露出小巧精致又紅到透亮的耳廓。
秦至聲音染上笑意。
“那有何難?明天本將軍就去和夫人知會一聲,以後還由你侍奉這些花草。”
“將軍所言當真?”
蕭蝶仿佛得到一顆糖果就能高興半日的稚童。
清澈見底的眸子帶著滿足的笑意,嘴邊的梨渦也若隱若現,靈動的勾著人的心尖。
秦至的心重重跳了一下,手上不自覺的用力。
“自然當真,不過你要如何謝本將軍呢?”
蕭蝶臉上的緋紅更盛,羞的低下了頭,但心中卻冷哼了一聲。
伺候著你家的花草,還得謝謝你,真是好大的一張臉。
不過這張臉長得卻真是不錯。
他長了一雙狹長的鳳眼,鼻梁高挺,一張薄唇輕抿,冷漠倨傲。
麵部線條清晰冷硬,眉上一道細疤,又給他添了幾分英武。
倆人現在貼得極近,蕭蝶甚至能感受到他緊實的皮肉和結實的身軀。
她在心中忍不住讚歎,“嗯,上等貨。”
係統:?
她表現的含羞帶怯,踮起腳尖,在秦至脖領處,落下了一吻。
就像被洪水衝刷的大堤破開了一個口子。
秦至掐著腰將她抱起,力氣大到仿佛要把她揉碎在懷裡。
之後的事情順理成章。
花園中寂靜的夜,兩個人的心跳聲彼此都聽得見。
秦至額頭滲出細微的汗水,低聲問道:“你被安排到了哪個院子?”
“彆、彆去奴家那裡。”
秦至雖不明白為何,但這個時候,男人總是對女人寬和一些。
他單手取下身後的披風,籠罩在蕭蝶身上,隨後把她打橫抱起,走向了離花園相距不遠的書房。
書房外,白日裡那個小廝正守在門口。
看見眼前這一幕,他嘴巴不由自主的張大,再張大。
秦至路過時瞥了他一眼,“管好自己的嘴,不然本將軍摘了你的舌頭。”
小廝猛的把嘴閉緊,雙眼望天,裝作什麼都沒看見。
書房內隻有一張軟榻,秦至把蕭蝶放在軟榻上,欺身過去。
他力氣極大,蕭蝶受不住時就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嗚咽的聲音悶響在耳邊,疼痛卻更激起秦至的興味。
這一晚上,秦至要了三回水,又要了一次宵夜。
他聽見蕭蝶肚子咕嚕嚕的響著,再無人道的老板,也不能讓員工餓著肚子工作。
宵夜送進來時還冒著熱氣。
全天無論什麼時辰,主子餓了都有熱乎的飯菜,這是隻有將軍和將軍夫人的待遇。
隻是如今也被蕭蝶享受到了。
她沒了力氣,把自己裹在被子裡,一勺一勺的挖著一碗蓮子粥,動作極其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