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葬王妃是神醫司夜雲!
“放開本郡主,放開!”掙紮間,賀琳手上的絲巾掉落在轎子中,露出手背上青紅交加的傷痕,她眼底頓時生了惱意,掀開了簾子,聲音沉冷下來道,
“軒轅靖,你是要軟禁本郡主?難道你不擔心父王責怪你!”
她不信軒轅靖會喪心病狂到不管她身份的程度。
畢竟北芪跟南嶽仍然是伯仲之間,如果不是這幾年有軒轅靖在這裡鎮守,甚至還會落於下風。
南嶽根本不可能有底氣跟北芪撕破臉。
但她失算了,軒轅靖沒有想跟北芪撕破臉,但也沒有想放過她。
“本王隻是在保護郡主罷了。”軒轅靖聲音清冷無比,深邃的眸子中有著幾分淡漠,看向賀琳的眼底沒有半分溫度。
賀琳被這句無恥的對話氣的心火旺盛,“本郡主不需要你的保護!”
她在這裡壓根不認識人,怎麼可能有人會刺殺她。
但她話剛落下,四周就突然出現了十幾個訓練有素的黑衣人,直接衝著軟轎而來,軒轅靖有條不紊的指揮人迎戰。
“本王說了,安月郡主需要本王的保護。”他意味深長的說道。
賀琳氣的渾身發抖,掀著簾子的指尖泛著白,
這些黑衣人分明就是軒轅靖安排的,做一場秀罷了!
軒轅靖是真的想要軟禁她!
這一刻,她心裡陡然生出一股寒意,或許她根本不懂軒轅靖是什麼樣的人。
帶走了賀琳後,軒轅靖為防止不利於他的流言傳出,將這次安月郡主刺殺的事情宣揚出去,
其中還有大夫的證詞,證明安月郡主,的確被歹人所傷,渾身上下都是傷勢,若是沒有靖王護佑,恐怕將會命喪南嶽,屆時,南嶽將無法跟北芪交代。
一番操作下,百姓們不僅沒有覺得靖王軟禁安月有什麼不對,甚至覺得靖王實在太心善了,明明安月郡主進城的時候,態度囂張跋扈,根本沒有將南嶽放在眼底,
但靖王卻顧全大局,將安月郡主安全保護,真是心懷大義。
種種的話,賀琳本來不該知道,但軒轅靖卻偏偏讓下人有意無意的讓她聽到。
那一日,軒轅靖安排的院子中,謾罵聲不絕。
軒轅睿在隔壁聽了一會兒,眼底閃爍著思襯光芒,
“北芪攝政王也是人中龍鳳,為何會生出這種女兒?”他心有疑惑問道。
軒轅靖漫不經心回道,“許是攝政王妃是民間女子,未曾好好教導過她罷了。”
他對這個安月郡主沒有絲毫好感,尤其是他查到卿卿跟小璃的事情與她有著千絲萬縷關係時,他更是生不出好感。
如果不是對方身份,他現在就會把人驅逐出南嶽。
“卿卿怎麼樣了?”他抬頭問二皇兄道,在他將安月郡主帶回來後,雲夜就沒有再出來,一直在房間中照顧卿卿。
小璃身體好轉一些後,也到了卿卿房中至今沒有出來,
他倒是想去看看卿卿,但臨到院子前,心底卻生了怯意,怕看到卿卿臉上的傷。
軒轅睿唇角抿緊道,“沒事了,雲夜說休息兩日就可以好了。”
“那是血症,這麼快就能好轉?”軒轅靖有些不敢相信道,昨日他也問了給安月郡主看病的大夫,血症是不治之症,就算是最輕症的時期,也不可能那麼簡單好轉,
所以若是患上血症,就得再三小心,不能受傷。
那大夫說到這裡時連連搖頭,還曾感慨,若是年長之人患上也罷了,但若是幼年孩童患上,真是令人心痛。
那一刻,軒轅靖心裡也驀然一痛。
但他沒想放棄,派人去尋找治療血症的辦法,就算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願意為卿卿嘗試。
軒轅睿搖頭,麵上的擔心越發濃鬱道,“好轉不了,隻是止住血罷了,這次也幸虧小璃拚命護著卿卿,否則卿卿絕對不止受點小傷。”
軒轅靖微微頷首,“的確,那小子很護著卿卿,是個好小子,雲夜將他教導的很好。”
“帥鍋鍋!”
脆生生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隨後一顆小腦袋瓜便探頭探腦的出現。
軒轅靖頓時停下了話,看向了門口,見到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靈動模樣,他心底軟了下來。
招手道,“到叔叔這裡來。”
卿卿咧唇一笑,提著自己的粉色小裙子便小心翼翼的跨過門檻。
娘親說她現在身體還虛弱著,要是再受傷,
就將她關在房中三天不準出來。
所以她一定要小心才行,不然就見到兩個帥鍋鍋了呢。
小小一隻像棉花團子一樣投入到軒轅靖的懷中,小臉上滿是喜悅,脆聲道,“帥鍋鍋,鍋鍋說是你救了我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