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葬王妃是神醫司夜雲!
“都是祺王府的人,總不能看著你主子受罪,你沒事吧。”司夜雲一副我是為了你好的樣子說道,麵色甚至還有些一抹小驕傲,期待冷寒誇獎她的小表情。
冷寒沉默片刻,“靖王妃高興,便好。”
這麼冷靜?
司夜雲對這人更加警惕,能完全無視這些話,心情沒有任何波動,這人有些可怕。
畢竟就算是祺王府多年忠心耿耿的管事,在麵對這事的時候,也都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不敢再往前。
“看你這麼喜歡就多贈送你兩根,”司夜雲一臉我真的好人的神情,多送了冷寒兩根,笑眯眯叮囑道,“你得站在這裡兩個時辰才能拿下來,否則會傷了你的筋脈。”
冷寒有些不信,但是當他運轉內力時,被針紮的地方頓時有股雜亂的氣在其中亂竄,差點讓他筋脈儘毀。
幸好他隻是運轉一點點內力,而是很多,否則現在他真的會出事。
司夜雲嘖了一聲,“都提醒你了,還這麼做,真是好心沒好報。”
冷寒擦了擦唇角的血跡,眉眼暗了暗道,“多謝靖王妃提醒。”
這一聲道謝比給雞拜年的黃鼠狼還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這人心理實在太強大了,“冷寒對吧,本王妃記住你了,”司夜雲深深的看了眼冷寒,旋即沒有再繼續逗留下去,而是帶著銀鈴離開,來到靈堂前,不知道什麼時候,祺王府的侍衛們儘數都倒在地上,而那蘭溪則宛若空穀幽蘭般站在其中,就連衣角都沒有半分臟亂。
司夜雲驚訝,“你這手段太厲害了。”
凡是靠近的人都無聲無息的死。
那蘭溪抿了抿唇沒有解釋什麼,他若是在宮中沒有半點自保的手段,又怎麼可能存活到現在。
他目光看向昏迷的銀鈴,嗓音清澈道,“先回去吧。”
司夜雲頷首,指著一旁昏迷的兩個丫鬟道,“還有兩個,一人抱一個出去。”
那蘭溪手無縛雞之力,自然隻能扶著一個紅影,司夜雲則一手抱著一個,腳步沉重的離開祺王府。
原本被引開的北芪侍衛,此刻都都麵色匆匆返回來,遠遠看到長公主昏迷不醒被人抱著,在前麵的侍衛長薑雲頓時臉色驟然,從馬上跳下來,便跪在地上,“屬下失職,讓長公主受了驚。”
“行了,她都昏迷了,等醒了再請罪吧。”司夜雲也知道他們不是故意的,但在盛京之中,如此沒有警惕,還是得懲罰之下才行。
薑雲也並未多給自己開脫什麼,在司夜雲扶著昏迷的三個上馬車後,便護送馬車緩緩離開這裡。
……
驛站內。
藍亦塵自從銀鈴離開之後,就一直心中不安。
笨丫頭,明知道軒轅祺不安好心,還要過去,真拿自己當救世主了,什麼事情都想代替司夜雲過去。
若是這次在祺王府吃了虧,才能長記性!
不知在窗戶站了多久,目光遠處才看到北芪的馬車回來,他眼神極好,即便隔著遠,也能看到薑雲臉上的不悅。
果然出事了。
他身形未動,依舊冷冷的站在窗口處,目光冷然的看著司夜雲抱著昏迷的銀鈴下馬車。
直到一行人都進驛站,他才回到軟榻之上,假寐當做不知此事。
“她中的隻是迷藥,過會兒就能醒了。”司夜雲在馬車之上就給銀鈴診過脈,自然很清楚銀鈴的情況。
等將人放安穩之後,她才道,“我還有事,得先走了,日後銀鈴再有危險,記得告訴我。”
那蘭溪微微頷首,目送著她離開。
這會兒軒轅靖的情況應當十分危急吧?
司夜雲能在這個時候趕來,的確對銀鈴十分重視。
他猜的沒錯,軒轅靖此刻的情況的確十分危急,但是司夜雲在得知銀鈴去祺王府之後,她就知道軒轅祺想做什麼。
給軒轅靖服下一顆暫時護著心脈的藥,而後用金針封住筋脈,防止毒藥繼續蔓延。
等一切做好之後,又讓甲一等人將軒轅靖送回靖王府,她則馬不停蹄來祺王府,時間緊急,她沒空跟軒轅祺多說什麼,能快點解決就一腳踹過去,堅決不給他多說話的機會。
如果不是軒轅祺是皇子,就算犯天大的錯,也不能殺了,她可真想一刀了結了這種人渣。
要知道就算是在現代,監獄之中,這種下三濫的強奸犯,也是最底層最受歧視的存在。
堂堂祺王卻用出這種手段,十分滑天下之大稽。
不過此事涉及到銀鈴的名聲,她想報複也得顧忌銀鈴。
“真是麻煩。”司夜雲微歎一聲,這些手段十分簡單,但次次都管用,因此也不可能決絕。
一路緊趕慢趕,回到靖王府,府上的侍衛早就見過司夜雲這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