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樣!
我瑞澤爾百分百的任務完成率,可不能在這裡被打破!
其實這個借口並沒有說服她自己。
莫名的,瑞澤爾的記憶隨著“任務”一詞不斷向前追溯,
可能是人之將死,會走馬觀花的把記憶都過一遍吧。
戰鬥!戰鬥!還是戰鬥!
任務!任務!還是任務!
訓練!訓練!還是訓練!
試藥!試藥!還是試藥!
一生有那麼多血與淚,卻絲毫不精彩。
多麼可笑
再往前,
她腦海裡閃過小時候的記憶——在給上庭試藥的十幾年間,有一管是強化記憶能力的——那也是瑞澤爾喝的最心甘情願的一管——她舍不得忘記曾經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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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三歲生日(被老奶奶撿到的第三年),那個拾荒的老奶奶給她帶回了一個生日禮物——一個保存還算完好的滑蓋手機。
儘管已經開不了機,看起來泛黃破損,但還可以滑蓋。
三歲的小瑞澤爾玩的津津有味,從不離身。
那是瑞澤爾一直以來最喜歡的玩具,從那時起,直到現在。
因為它不僅是第一個被小瑞澤爾定義的玩具,也是打上了“瑞澤爾的所有物”的標簽的東西。
老奶奶死之前,被上庭帶走之前,她還是經常能擁有些什麼——不合腳的、一大一小、不同款式的鞋子、穿過繩子就可以戴在脖子上的易拉罐拉環、幾根銅絲擰成一圈做成的指環、破舊桌布剪成的碎花裙子、乾草編織而成的頭飾
很差勁的一些東西,
但,至少,這些,都是屬於她的。
從被上庭帶走後,每天每時每刻,都有各種各樣人在接連不斷地、不厭其煩地告知她她所有的吃的穿的用的住的學的等等等等,全都是上庭的。
她既然享受著這樣生活,她的命,她的一切,就不是她的了,是屬於上庭的。
十幾年來都是如此。
而這次,為了刺激“祂”,也就是德雷雅,瑞澤爾代入角色,將許黎打上“所有物”的標簽。
時隔多年,她再次感覺到這種自己擁有著什麼的感覺。
失而複得,她舍不得。
用許黎墊背,她即使是活下來了,也跟以前一樣,什麼都沒有。
不想
不想再失去
在紫光逼近的最後一刻,瑞澤爾撇過頭看向許黎,眼神變得柔和,但很快眼裡的柔和就消失了。
因為她看到許黎拚儘全力的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白觸的束縛,向著“德雷雅”的方向——也是爆炸中心的方向。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見許黎嗚嗚哇哇的,猜也猜得到是在喊“祂”的名字!
瑞澤爾心莫名難受
她就那麼好?
你命都不要?
趕著去死啊?!
胸中的邪火升騰,瑞澤爾唰的一下的就是把許黎拽到身前,並且扇了他一巴掌。
“閉嘴啊!煩死了!”
許黎呆了一下,隨即把注意力放在瑞澤爾身上,
“唔唔唔唔唔啊啊!!唔唔唔唔啊啊啊!!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不用想,不是在放狠話就是在罵人。
瑞澤爾還想著罵回去,但已經來不及了。
把許黎死死抱進懷裡,像八爪魚一樣,將整個人“吸附”在許黎身上。
將許黎朝外,瑞澤爾背對那道攻擊。
許黎安靜下來了。
震驚的雙眼瞪大,說不出話來。
雖然本來也說不出話來。
“記住了!狗東西!你欠我一條命!”
“你能活著都是因為我!”
“你的命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你要還的!”
一邊口不擇言的說著,一邊極力催發體內的“蒼觸”,
收回了之前布下的白觸囚籠裡的能量,用於封鎖隕星墜地的白觸囚籠瞬間化作白煙散去,內海深處的死役又重見天日。
很快,又是一場惡戰將至。
補充了能量的“蒼觸”迅速啟動,不斷生出各種各樣的、扭曲的不規範的白觸,將倆人包繞其間,抵禦可怕的紫光消融。
“對不起了。”
“什麼上庭,什麼人類大義,都去死吧!”
“我隻是想保護我的東西。”
“我隻是想為自己活一次”
“而已。”
(家人們,最近催更和閱讀量一直在降。是不是我哪裡寫的很差?還是我文筆退步了?(文筆已經夠差了,沒地方退了吧)如果有的話,麻煩大家指出一下,畢竟作者我自己感覺不出來。)
(每次看到數據下滑,作者都很心痛。倒不是錢不錢的事情,就是感覺讀者的離開讓我感到惋惜,感覺距離把無期帶出圈又遠一步每每到這個時候,作者都會想想以前隻有個位數讀者的時候,告訴自己現在幾百一千個人看還有什麼不知足。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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