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某遠處的高聳大樓的天台上,瑞文小姐正舉著望遠鏡,透過窗戶,死死盯著許黎和瑞澤爾在那行“苟且之事”
拿著單筒望遠鏡的那隻手顫抖得要將望遠鏡抵在自己眼眶上,才能把望遠鏡拿穩
沒拿望遠鏡的那隻手緊握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的皮肉裡了都渾然不覺
就她所在的視角看去,被隔離在角落的安柏並不在她的視線範圍內。
這就導致,在她看來,許黎是在背著安柏與另外兩個女人偷情(米格蕾和瑞澤爾),甚至偷情都要腳踏兩條船!
可越是這樣,瑞文就覺得越難受!
淚水很快又充盈了她的眼眶,模糊了她的視線。
呼吸變得不暢,胸口堵得慌,咽喉開始哽咽起來
“又是兩個沒見過的女人”
“許黎為什麼好像每個女人都喜歡你”
“為什麼好像你對所有喜歡你的女人都來者不拒”
“唯獨對我”
“唯獨對我!?!!?”
“唯獨要趕我走??!?”
“為什麼偏偏要趕我走?!”
“我就比不上她們之中的隨便一個嗎?!”
“我們相知相伴的日子比不過那些女人一上來就對著你亂舔亂咬的激情嗎?!”
“為什麼你好像誰都可以——唯獨我不可以?!”
“你甚至背叛了安柏!”
“我當時離開就是為了讓你和安柏能夠好好過日子舍不得拆散你們不想做你們之間的阻礙,影響你們的感情”
“沒想到是你先對不起安柏了!”
“那就也不要怪我了”
“”
“我總比那些野女人來得好吧?!”
“安柏會理解我的!”
“她會支持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