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後兩個字還沒有落下,沈鹿溪已經主動吻上了他。
從晉洲到帝都,兩個小時的航程,直到廣播裡響起飛機即將開始下降的提示音,沈時硯才饜足。
沈鹿溪的身心在雲霄之外久久徘徊,卻還是少了那麼一點滿足感。
等身體漸漸平複些了,她摟著沈時硯,軟軟問,“擔心我懷孕麼?”
沈時硯去吻她,“溪寶,如果有了孩子,你就不是我一個人的了。”
沈鹿溪笑,“我自己的排卵期我自己知道,避開排卵期就好了。”
沈時硯也笑了,輕吮著她小巧的耳垂,“就這麼喜歡?”
“嗯。”兩個人在浴室裡,沈鹿溪還軟趴趴掛在他的身上,像隻樹懶,軟軟點頭,“喜歡。”
沈時硯吻她的脖頸,“好,下次滿足你。”
兩個人回到老宅的時候,正好差不多午飯時間。
昨天他們忽然飛去了晉洲,沈鹿溪跟老爺子他們解釋的是,沈時硯有點急事要處理。
老爺子他們也不多懷疑。
不過,他們前腳才到家,後腳,陸瑾舟跟唐晚漁也到了。
向婉瑩是個善良又大度的人,知道宋芙病了,老爺子也沒有答應讓宋芙回來,她心裡感激老爺子,也不想老爺子因為宋芙的事,傷了和唐晚漁的祖孫感情,所以就打了電話給唐晚漁,讓她回老宅吃飯。
“堂姐,姐夫。”沈鹿溪仍舊是禮貌地叫人。
唐晚漁極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點頭應了,陸瑾舟也是淡淡點頭,儘量不要去多看沈鹿溪。
因為他,自己哪怕多看一眼,都會心動的挪不開眼。
現在的沈鹿溪,就像一朵開的剛剛好的白裡透著粉的芍藥,嬌豔的驚心動魄
彼此打過招呼,大家一起去餐廳,落坐吃飯。
“祈年呢,怎麼這兩天都沒見著他?”都坐下來後,又沒看到唐祈年,老爺子忍不住問。
雖然平常老爺子對唐祈年總是沒什麼笑臉,可對這個唯一的親孫子,唐家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老爺子確實是看的很重的。
“他說有個朋友病了,他去瞧瞧。”向婉瑩回答。
“那個朋友是個女的吧?”老爺子猜測。
向婉瑩笑,“爸,這個我沒問。”
沈鹿溪聽著,腦海裡不自覺就浮現出了陳最的身影。
不過她當然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