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四個字,就將她打發了,絕情至極。
“陸瑾舟,你就是怕,你就是個孬種!”她怒吼道。
陸瑾舟掀眸看向她,諷刺的笑了笑,“唐晚漁,你還想讓我為了你,是非善惡不分,跟唐家為敵嗎?那你先問問你自己,你到底配不配,值不值得。”
“陸瑾舟!”唐晚漁氣的渾身顫抖不止。
什麼也顧不得,下一秒,她舉起身邊的一個水晶花瓶,奮力的朝陸瑾舟砸過去。
傭人看到,都嚇的心臟一瞬間飆到了嗓子眼。
好在陸瑾舟反應快,及時一閃,避開了飛了過來的花瓶。
隨著“嘭”的一聲脆響,花瓶落在地上,碎成無數細顆粒,緊接著,唐晚漁捂住肚子,發出“啊”的一聲呻吟,臉上也跟著露出痛苦的表情來。
陸瑾舟注意到她的反應,眉頭頓時擰起來。
“啊,我的肚子”唐晚漁開始往地上滑,“我的肚子好痛”
陸瑾舟立刻大步過去,將唐晚漁一把打橫抱起,吩咐,“備車,去醫院。”
沈鹿溪和沈時硯隻在蘇黎世待了三天,然後直接飛晉洲。
兩個人訂婚,沈鹿溪身為兒媳婦,不回沈家一趟,禮數上是說不過去的,況且,唐家人重禮數。
回沈家,沈鹿溪給沈家上下所有的人都準備了禮物。
當然,這些事情,根本也不需要她親力親為,她隻是需要吩咐一聲就好。
沈家上下,自從去帝都唐家老宅參加了訂婚宴後,心裡就十二分清楚唐家是一種怎樣的存在了,自然,個個都是想方設法的巴結討好沈鹿溪的。
沈鹿溪回一趟沈家,收的禮遠比送出去的禮價值要高出好幾十倍。
從沈家出來,光她的手腕上,就多出了好幾條鑽石手鏈和兩個玉鐲子。
沈鹿溪以前不喜歡戴這些繁重的珠寶首飾,現在也不喜歡。
因為她已經足夠漂亮足夠吸引人的眼球了,戴著這些繁重的珠寶首飾,反而會奪走了她自身的光芒。
上了車,她就將手上的那些珠寶一件件摘下來,往沈時硯的口袋裡塞。
沈時硯笑,摟著人用力親一口,“不喜歡?”
沈鹿溪抬頭看他一眼,將自己細白的手腕子伸出來,問,“你覺得是那些珠寶首飾好看,還是我好看?”
“當然是我的溪寶好看,我的溪寶世界上最好看。”
沈鹿溪得意的揚眉,“那不就是了。”
“嗡嗡——嗡嗡——”
話音剛落,沈鹿溪的手機震動起來。
拿過一看,手機屏幕上,居然跳躍著“陸瑾舟”三個字。
沈時硯也看到了,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