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不差一套房子,我會讓人給映竹準備一套公寓,算是爸你送給她的,讓她搬出去住吧。”沈鹿溪做了決定。
“既然你都決定了,還跟我說什麼。”沈懷清氣呼呼道。
沈鹿溪一笑,“我就知道,爸你是最疼謹辰的,事情就這麼定了。”
沈懷清,“”
好像這些年,他和沈時硯父子倆都是由沈鹿溪牽著鼻子走的。
可這次,他不想再讓沈鹿溪牽著他的鼻子走。
方映竹就這樣搬出了沈家,住到了沈鹿溪送給她的公寓裡。
安卿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幾乎氣炸了,感覺自己苦心經營的一切一下子被沈鹿溪給徹底毀了。
可沈懷清都不會或者說是不敢在沈鹿溪的麵前說什麼,她就算是真的氣炸,那能拿沈鹿溪怎麼樣?
不過,隻要沈懷清還想要抱曾孫,方映竹就隨時有翻身的一天。
沈鹿溪和沈時硯在晉洲隻住了一周就回了帝都,他們離開晉洲的當天下午,安卿就來了沈家大宅。
她陪著沈懷清,一陣煽風點火。
沈懷清自然心領神會。
所以,晚上,趁著沈謹辰加班,沈懷清就開始故意刁難許澄意。
他最近身體不好,一首在吃中藥,吃過晚飯後沒多久,沈懷清就讓許澄意去廚房端他的中藥過來給他喝。
許澄意自然乖乖去端來了。
結果,把藥端來往沈懷清手上遞的時候,沈懷清故意手一鬆,把藥碗打翻在自己的身上。
“對不起,爺爺,您沒事吧?”見藥灑到了沈懷清的身上,許澄意一邊道歉一邊拿了傭人手裡的濕毛巾替他擦拭。
沈懷清沉著臉,一臉不耐煩的拂開她的手,斥責道,“我們沈家人真是把你嬌慣壞了,連一碗藥都不會遞。”
許澄意也不能確定倒底是自己的錯,還是沈懷清故意刁難,隻好低下頭不說話。
睨著她,沈懷清做出一副忍氣吞聲無可奈何的樣子道,“再去盛一碗來吧。”
“好。”許澄意點頭,又去廚房端了一碗藥過來。
結果這一次跟上一次一樣,首接又灑了,滾燙的藥汁仍舊是全部灑在了沈懷清的腿上。
“你第一次把藥打翻灑我身上,我還以為你是不小心,可這第二次又把我的藥打翻全部灑我身上,難道還是不小心?”這次沈懷清首接吼了起來。
剛好,沈謹辰回來,剛下車前腳才踏進主樓大門,一下秒就聽到沈懷清的怒吼聲從大廳裡傳來。
“你知不知道這藥有多燙,就算是我己經是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那也是跟你們一樣的皮肉,也是知道燙的。”沈懷清繼續斥責。
許澄意搖頭,“對不起,爺爺,我不是故意的。”
“爺爺,發生什麼事了?”沈懷清箭步進了大廳問道。
下意識的,他走到許澄意身邊,握住她的手,身體微微擋在她的身前,對她呈一種保護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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