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報複_灰冰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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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報複(1 / 1)

呂浩知道薛朝洋死的消息是在第二天,張炬被他做了之後,他是這場事件最大的受益者,四車煤,夠他揮霍好長一段時間了,這四車煤,讓他身家翻倍的往上漲,人逢喜事精神爽,他不認為有人能發現是他做的。他都開心一個月了,每每想到這件事,他總是開心大笑。開心歸開心,如何把這四車煤交易出去,這才是最重要的,他給這四車煤找了個財大氣粗的買家。呂浩彆提心裡有多美滋滋了。

一禮拜後,高陽身體全部痊愈,中午吃飯的時候,問王霖“上次襲擊咱們的人你查清了嗎?”王霖邊吃邊含糊的說“查清了,人叫小輝,範磊的頭馬,讓你在大腿上紮了幾刀。據說,範磊這次花費重金,準備請一些凶人出手弄咱。高陽又接著問“地址查清了嗎?”“查清了,小輝住在黑角街,過了窄道第一家就是,範磊的沒查到。”高陽聽完點了點頭,放下罐頭,點了根煙,徑直朝裡屋走去,掏出攮子裝到上衣口袋,又掏出把斧子彆到腰上,就出門了。

高陽一路上邊打聽,邊問,找到了黑角街,黑角街門口有一條窄道,高陽穿過窄道,看見了一家小平房,高陽叩門,小輝正和幾個相好的玩耍,壓根沒聽見,高陽大力叩門,小輝急急忙忙的過來開門,還以為是範磊,一開門,一個長發披肩的青年一斧子就朝他劈過來,小輝側身一躲,寒意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連忙就往裡屋跑,高陽看一斧子劈空,趕忙朝小輝追去,小輝跑到裡屋,拿出把紮槍,屋裡的女人們還正詫異著,高陽閃身向前,又是一斧子,朝小輝麵門劈去,屋裡的女人大聲尖叫,衣服都沒怎麼穿整齊,撒著腳丫子就跑,小輝險些被劈中,趕忙拿起紮槍反擊,猛刺,高陽吃過一次虧,直接向後閃,小輝又從床頭櫃上摸到把狗腿刀,對著高陽就是砍,高陽向後退去,小輝欺身向前,左手狗腿刀,右手紮槍,好不威風。

小輝大喊道“我不找你,你還找我了,行,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啥叫風旗鎮第一男人,焯”小輝右手拿著紮槍就猛捅,高陽一直向後躲,兩個人邊打邊往外跑,高陽和小輝的距離越來越大,這時,小輝家門口又多了幾個漢子,原來,小輝的相好的跑出去之後,喊人幫忙了,一時間,門口四五個漢子堵住大門,小輝左手刀,右手槍,站在後麵,高陽歎了口氣,掏出攮子,門口那幾個漢子沒一個空手來的,手中鐵棍,鋼管,尖刀,叫嚷著就衝高陽過來,高陽一個飛斧,衝的最前麵的那個直接被劈中門麵,巨大的慣性直接倒地不起。

眾人看了下,都不敢衝,隻是慢慢的朝前走,小輝在後麵大喊,咱們這麼多人還砍不了他了,給我剁他,頓時間,幾個人跟打了雞血一樣就是猛攻,高陽手持攮子,躲過一根鐵棍,紮進另一個人小腿上,淒厲的慘叫響徹天地,小輝從後邊衝來,手持紮槍,對著高陽脊背就是紮,高陽眼疾手快,隨手把慘叫的人拉到後背,小輝一紮槍沒收住,紮到了這人身上,這人悲催的當場咽氣。小輝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拿起紮槍朝高陽頭上紮,高陽直接一屁股坐地上,躲過紮槍,高陽抱住一個拿尖刀的就是猛紮,場上就剩三個人了,一對二。

高陽甩了甩黏糊糊的手,小輝扔掉了紮槍,右手拿著狗腿刀,對著高陽就是砍,高陽一閃身,找準時間,一攮子紮刀小輝胳膊上,小輝叫聲慘烈,又向揮刀,高陽趁勢一躲,揪住小輝脖子,拉近距離,右手攮子猛紮,小輝瞪大眼睛,身體軟了下來。

另一個人,嚇得手中尖刀,都拿不穩,直接丟刀跑了。

高陽拔了斧子,拉開大門準備往回走,範磊站在窄道口,大聲吆喝道“弄了他。”窄道很窄,最多就是三個人並肩走,一群人魚貫而出,一個接著一個,高陽低著腦袋,大叫一聲,左手持斧,右手持刀就朝範磊帶的人裡麵鑽,一時間,場麵無比混亂。

高陽眼前一片紅色,什麼都不管,身上也挨了好幾刀,高陽一邊閃避,一邊猛衝,攮子就像是蝴蝶一樣,不停在人群中紛飛,一時間好幾個人倒地,高陽站在人群中間,如同筆直的標槍一般,眾人紛紛不敢上前,高陽往窄道慢慢走,整個窄道站滿了人,一時間,眾人誰都不敢跟著,淒慘聲,刀子進入身體的噗嗤聲,叫喊聲,聲音亂成了一鍋粥,高陽搖搖晃晃的從窄道走了出來,腳印都帶著血,一步一步朝家走。

範磊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惹了得罪不起的人。範磊看著小輝冰冷的身體,嚎啕大哭,“事已至此,不死不休。”範磊咬牙切齒的喊道。

回來的路上,路人見到高陽都紛紛的躲開,麵對著來來往往的路人,高陽心無波瀾,他心中明白,這一次事完了之後,他在風旗鎮徹底立足。

不知不覺到了家中,柳妮看見高陽這個樣子,她和王霖兩個人合力脫掉了高陽身上的衣服,用熱水擦掉了身上凝結的血液,高陽兩眼一黑,頓時沒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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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磊回到了自己家中,看著自己囤積的煙草,煤炭,白酒,槍支彈藥,久久不能回神,他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貪心彆人的煤,自己明明也有很多,為什麼當時沒叮囑小輝,讓小輝去端正態度,好好的低下頭去給人家說話,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事了,小輝用他的生命給範磊上了一課,廢土時代,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人。這堂課的代價太重了,範磊叼著煙,眼圈泛紅。

佛爺院子裡的假山麵前,範磊跪著磕頭“佛爺幫幫我,小輝死了,我要這個人死,隻要這個人死了,我什麼都代價都願意掏。”佛爺彈了彈煙灰,沒正眼看過範磊,自顧自的低著頭,一時間場麵沉重,範磊大氣都不敢出。

佛爺慢條斯理的說到“駐軍剛進來的時候,我救過一個當兵的命,後來,這個當兵的在駐軍裡,得到了長官的賞識,高升了,高升進城之前還記得我,為我盤了三岔口這塊地,讓我管這裡的交易市場,我收取一些攤位費,慢慢的積攢了一些家底,就這樣很多人眼紅我,想辦我,眼紅我,想辦我的人都不在了,甚至都不用需要出手,因為跟著我吃飯的人太多了,範磊啊!這些年你替我收一些攤位費,你自己賺的也不少,吃的喝的也都有了,低調點行事不行嗎?我手底下三個收錢的,你吃飽了,後來的人可沒吃飽,還有,範磊啊,你做的一些事情我不想說,不代表我不知道,於三承的人來了,我茶都沒給他倒,怎麼你非要去接觸呢?你聰明還是彆人都傻。”

“看在你跟我這麼多年的份上,我給你指條明路,去三岔口那邊找城裡的走私商人,他們手上的路子多。”

範磊一聽這話,連磕三響頭,“謝謝佛爺。”說完,範磊起身就走了,範磊走後,佛爺又點根煙,轉頭向身後兩個全副武裝的士兵說“死八個,傷十三個,你倆能做到嗎?”後麵兩個士兵說"我也能,隻不過我肯定沒他受的傷少。”佛爺像是自言自語“這哪兒來的怪胎?”

高陽醒來已經是三天後了,雙眼一睜,看見柳妮站到他麵前,想開口說話卻沒有力氣,柳妮看見高陽眼睛睜開了,立馬找王霖,夫妻二人合力把高陽扶起來,高陽一低頭,全身上下纏滿了繃帶,王霖把枕頭給高陽靠好之後說“哥,身上刀口十二處,沒什麼致命的傷口,醫生光給你縫針,總共加起來縫了一百多針,哥,你差點兒流血流死了。”王霖滿臉愁容的說,高陽沉默,一路走來,他都是拚了命才能活,不拚命自己早餓死了。

柳妮拉開椅子坐在高陽身邊,一臉正色的說道“陽哥,你再這樣下去肯定會把自己玩兒死的,你這次運氣好,受傷不嚴重,可是下次呢,誰又能保證下次你還活蹦亂跳呢,咱們現在也不缺資源,咱們好好的過日子行嗎?陽哥。”高陽依舊沉默,邊上的王霖臉色難看。過了半晌,“我現在和範磊是死仇,他們先盯上咱們的煤的,我弄死了他弟弟,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現在咱們在家都不要出門,我感覺這次的事不會小。”高陽側了側身,說道。

柳妮和王霖互相對視了一眼,也沒辦法。

今天依舊是個晴天,可是範磊心情並不美麗,風旗鎮外,範磊帶著幾個人把小輝的屍體掩埋,範磊點了根煙“輝子,哥哥一定會把他帶到你墳前的,你放心走,下輩子投胎投個好時代,這時代,不狠自己都活不下去。”幾個大漢給小輝立起了墓碑,“吾弟小輝之墓”範磊把煙倒著插在墓碑前,擦了擦眼淚。

風旗鎮又回歸了平靜,高陽也慢慢名滿江湖了,大街小巷都有人討論他,有人說他是從西邊食人族過來的,又有人說這小子是馬匪出身的,殺人如麻,一時間,議論聲紛紛。

高陽躺在床上,安心養傷,這次是他近一年以來,傷的最重的,範磊並沒有攏人報複,這讓他隱約感覺到不安,咬人的狗不叫,這個道理在現在這個時代尤為突出,狠人都不太愛講話。他讓王霖盯著範磊,可是一連幾天都沒見範磊人,無奈之下,王霖也隻好擱家伺候高陽。外麵人都傳範磊讓嚇跑了,有人看見他搬東西,人們猜測範磊溜了。

範磊從家裡帶上了這些年囤積的所有資源,滿滿當當的塞滿了一輛麵包車,範磊一個人開車,路上並不好走,好幾次車差點兒就陷進去,開了整整一天,晚上,漆黑的雪原裡,隻有一輛麵包車行駛在原上,沿路荒無人煙,夜晚的雪原是靜謐的,太過靜謐的氛圍總讓人感到害怕,範磊把手槍擱到副駕上,又開了一段時間,遠處看見前麵亮著光,範磊打起精神,猛踩一腳油門。

這是三間木房子,最中間的房子是最大的,房子後麵有一個小型湖泊,因為小冰河期的緣故,湖泊被冰封,月光照在冰封的湖泊上,顯得各位輕柔,給房子都籠罩了一層神秘莫測的氛圍,房子裡麵都有光亮,門口還栓了幾條狗,範磊剛下車,狗就狂吠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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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磊輕手輕腳的踱步過去,木屋裡出來兩個年輕人,都穿著厚厚的棉衣,這兩個年輕人很消瘦,範磊注意到一個年輕人沒有左手,兩個人咿咿呀呀的比劃起來,範磊也不知道啥意思,木屋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讓他進來”兩個年輕人給範磊讓開了路,範磊這才進屋。

屋裡點著蠟燭,燒著壁爐,餐桌旁邊坐了一個穿著白色毛衣的年輕人,留著自然卷,像是一個貴公子一樣,年輕人靠在椅子上,透過窗戶能看見皎潔的月亮,“喝咖啡嗎?”年輕人回過頭,看著範磊,輕輕問道。

兩人麵對麵坐在餐桌上,範磊脫掉棉衣,兩人麵前都有杯咖啡,範磊用勺子攪著咖啡,把高陽的事情全盤托出,聲音恭敬,沒有添油加醋,隻是像和彆人訴說家事一樣。

年輕男人聽完之後,心不在焉的問“我能為你做些什麼?”範磊頓了頓“喬先生,隻要能讓高陽死,我付出什麼代價都行。”喬先生沒有說話,喝了口咖啡,慢條斯理的說“範磊,做掉他不難,你又何必求到我這兒來,佛爺就能解決他,何必我出手呢?”

“佛爺現在不管我了,他給我指的路,讓我找你。”外麵,那兩個人趁著月光打起了雪仗,吵鬨聲不絕,隻不過像是咿咿呀呀的胡喊,“讓我動手,價可不低,我得準備一下。”

喬先生答應了,範磊鬆了一口氣,因為他知道麵前這個像貴公子一樣的年輕男人,可是石城裡最大的走私客,背景深不可測,從城裡拿出來一些不用的東西,換一些外麵人挖到的電子產品,然後他在拿那些電子產品賣到城裡,一來二去,利潤巨大。而且這位喬先生路子寬,人脈多,據傳,喬先生進了軍營,裡麵的長官都要給他恭恭敬敬的敬煙,有的時候喬先生會親自來三岔口收貨,一來二去兩個人就認識了,但是讓辦事,這是第一次。

範磊辭彆了喬先生,兩個年輕人已經把麵包車裡的東西全卸下來了,範磊上車,點了根煙,往回開,月光陰冷,範磊的眼神更加陰冷,“這次,我就不信你還能活著。”範磊一腳踩油門,揚長而去。

屋裡喬先生用手語與門外兩個年輕人交流,這兩個都是啞巴,隻有喬先生能和他們交流。

月光照在冰封的湖泊上,屋裡暖和,坐在壁爐旁邊,喬先生不由得生出一股寒意,不是身體上的,反而是心底湧出一股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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