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裡。
襲擊高陽和老a的匪徒六人全部摘下了頭套。
清一色高加索人的麵相。
僥幸活下來的幸存者渾身是血。
被老a狠狠教育過一頓後,終於撬開了嘴。
“彆打了,彆打了。”
“我說,我說,我們是薩瓦托夫幫的,烏科維奇讓我來殺掉你們的。”
“烏科維奇………”
他隻和烏科維奇見過一次麵,而且雙方沒有仇怨,怎麼會無緣無故來殺自己。
用腳後跟想就知道是阮小蘭搞的鬼。
好,好得很,我自己不找阮小蘭的麻煩,阮小蘭竟然自己找上門來。
好好好,我就讓你見識見識城外人怎麼處理矛盾的。
老a開口說道“你這仇人是一刻等不及啊,剛出來沒幾天,就尋仇上門了。”
“來,搭把手,等下找個地方把這些屍體埋了,今天晚上估計睡不著了。”
…………
清晨,太陽剛爬出天際線,天際邊泛出魚肚白,火紅的太陽照耀大地。
高陽扔掉手中的鐵鍬,摘下棉手套。
老a從坑裡爬出來,兩個人合起來把這些屍體扔進坑裡。
高陽拍了拍滿是塵土的手,說道“老a,回去取槍,辦事!”
老a疑惑道“你確定要辦?”
“你現在剛出來,冷靜冷靜。”
“昨天你還勸我忍,怎麼今天你自己先忍不住了。”
“咱們先換個地方住,報仇這件事情急不來的。”
“不要把自己搭進去,聽老哥一句勸,咱們現在後麵沒有靠山,很多事情都很難辦。”
“任何一件事情辦了,咱們兩個人都沒有活路。”
“你現在提槍報仇,仇報了,你也死了,沒意思。”
“忍著吧,忍著機會就出來了,忍著局勢就明朗了。”
高陽看著天際邊的魚肚白,無比艱難地咽下了這口惡氣。
………
約瑟夫搓了搓被凍的麻木的臉頰。
自從上次刺殺烏科維奇失敗後,自己和安東吵架越來越厲害。
安東因為自己深愛的妹妹嫁給了彆人,他消化不了那麼多不良情緒,首當其衝的把怒火宣泄給了約瑟夫。
約瑟夫也受不了安東變著花樣地嘲諷,所以自己一個人搬離了安東的彆墅回到了自己陰暗逼仄的出租屋裡。
自己和安東短暫的聯盟最終不歡而散。
約瑟夫用乾布擦了擦手中的雷明頓霰彈槍,約瑟夫心裡不斷發誓自己會殺掉烏科維奇,自己才是薩瓦托夫幫的王,自己才是讓所有人懼怕的首領。
烏科維奇自從上次被刺殺後,有些神經衰弱,剛結束完和西伯利亞的軍火單子,他已經迫不及待的從西伯利亞合作夥伴手上要一些人手用來保衛自己的安全。
烏科維奇從來沒有這麼怕死過,特彆是嘗過權力的滋味之後,他更怕死。
烏科維奇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從兩個女人的懷裡醒來,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在沙發上。
派去刺殺高陽的高加索人並沒有回來,在幫派裡,這些高加索人一直不是很服自己,所幸斯拉夫人一直死挺自己,要不然那些高加索人早就叛變了。
剛好,就讓這些高加索人去對付高陽,無所謂高陽死不死,結果都是他自己獲利。
一道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烏科維奇接通電話。
阮小蘭尖銳的聲音傳出“高陽死了嗎?”
“我昨天晚上剛派了一波人過去,但是沒一個人回來,估計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