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長明陳雨柔!
“啊”
淒厲的慘叫聲頓時充斥了整個辦公室。
接著我一個大嘴巴子抽過去,頓時就把光頭男的慘叫聲給打斷了,連帶著人也被我抽翻在了地上。
這時那兩個彪形大漢才反應過來,連忙朝著我撲了上來。
我回頭就是一腳踹在了其中一個大漢的腹部,直接將他踹飛了出去。
與此同時,另一個大漢的拳頭也朝我臉上掄了過來,帶起一陣風聲。
但是這動作看在我的眼裡,實在是緩慢得不行,我稍微一側身,輕而易舉的就躲了開去。
接著我猛然欺身而上,一個肘擊用力的撞在了對方的麵門上。
這一下手肘都有些發麻,那大漢更是不用說了,直接倒飛了出去,麵門都已經被我砸開了花。
“草”
光頭男一看這架勢,不由得咒罵了一聲,說著就要去撿地上的一塊花瓶碎片,結果被我猛然一腳跺在了手背上,花瓶碎片直接刺穿了手掌。
“啊”
殺豬般的慘叫聲再次傳來。
我俯視著光頭男,冷冷的問道“誰指使你的?”
“我去你大爺。”
這家夥倒是挺硬,還敢罵我。
我直接又是一腳用力地踩在了他的手臂上,隻聽“哢嚓”一聲,對方的手臂骨當場碎成了好幾塊。
這一次光頭男已經疼得慘叫不出來了,整張臉都埋在地上,隻是一頓亂哼哼,身體也開始止不住的痙攣。
“再問你一次,是不是賴雲亭指使你的?”
我踩著他的手臂,繼續冷冷地問他。
“賴賴雲亭是誰?”
光頭男聲音顫抖,不答反問。
“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我直接蹲下身子,撿了一塊花瓶碎片,打算切掉他一根手指。
“彆彆求你了,我說,是是文凱少爺指使的,花瓶也是他送過來的,是真的。”
這下光頭男終於慌了,趕緊開始求饒。
我還以為他有多硬氣呢。
“袁文凱?”
我扔掉手裡的花瓶碎片,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這三個字,眼神中也迸發出了陣陣殺意。
這家夥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都這種時候了,他還敢招惹我?而且還給陳雨柔下套,這無疑是觸碰到了我的底線。
“刷卡,五千萬。”
我掏出銀行卡,對著那光頭男子遞了過去。
結果他一看我手裡的這張鑽石金卡,眼睛頓時就瞪得跟牛一樣大。
“不用了,不用了,是我自己摔的,算我的。”
光頭男子連連搖頭,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趕緊去醫院吧,你的雙手或許還能保住。”
我說完這句話,就直接帶著陳雨柔離開了辦公室。
從海悅建材公司出來的時候,正好碰到賴雲峰帶著幾個人過來,我也沒理他,打了個照麵,對方就直接帶著人進去了。
這速度還真是夠快的,我前腳剛趕到這邊,他們後腳就跟著過來了。
看樣子賴家也確實不想我出事兒,畢竟我可是關乎著賴家的大運呢。
“他不會報警吧?”
上了車之後,陳雨柔才徹底緩過神來,趕緊有些擔憂的問了我一聲。
“放心,他不會報警的。”
我笑了笑,胸有成竹的說道。
賴雲峰既然已經來了,那就肯定能擺平這件事兒,要不然賴家就真的是浪得虛名了。
把陳雨柔送回家之後,我又去了一趟九龍城,關了鋪子。
這時候天已經黑了,街上的行人很少,我走了一大段路,都沒能碰到出租車,這讓我多少有些無奈。
看樣子得趕緊去考個駕照了,不然出門也不太方便。
我正在心裡琢磨著,一輛路虎車忽然毫無征兆的從後麵懟了過來,嚇得我趕緊閃身躲了開去。
那車也一下子撞在了路邊的一棵大樹上,撞得樹上的黃葉“嘩啦啦”落下來一大片。
這要不是我躲得及時,鐵定得把我撞飛出去。
我趕緊湊上去朝著車窗望了一眼,果然是一個女司機,而且那女的長得還很漂亮,二十多歲的年紀,一頭披肩長發,黑絲短裙,極具妖嬈,舉手投足間,總有種說不出的媚態。
這絕對是一個禍水級彆的存在。
“你走路不長眼睛啊?”
我正看著,那女的竟然埋怨起我來了。
“這是人行道好嗎?”
我直接就無語了,你車子都衝到人行道上來了,怎麼撞了車還他娘的怪我?
“要不是你在這裡晃來晃去,我能開到人行道上來嗎?”
那女的說著直接拉開車門下來了,一隻手還捂著額頭,看樣子是在剛才的慣性之下,撞到方向盤上麵去了。
“我什麼時候晃來晃去了?我一直在人行道上走得好嗎?”
我一看這架勢,怎麼感覺還要訛上我了似的?難道非得讓我躺下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