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長明陳雨柔!
下午鄧將軍便親自給我送來了一份任命文件,任命我為調查員,全權調查國內邪教組織。
還有關於最近幾起青少年集體自殺事件的詳細資料,鄧將軍也都一並給我送了過來。
但是除了我之外,他們好像並沒有安排其他人,原本我還以為會派幾個超能部隊的人和我一起去執行任務呢!
“就我一個人去調查這件事兒嗎?”
我最後還是忍不住問了鄧將軍一下。
“這種事兒派普通人去也沒什麼用,主要是你所麵對的,都是那些玄門中人,上次去倭國執行任務,許風陽和黃雨晴都送了性命,易先生也落了個半殘,所以我想著就不給你派人手了,免得到時候成了你的累贅,你要是需要人手幫忙的話,可以在任何地方政府調動警務人員配合你,你拿著任命文件就有這個權利。”
鄧將軍說著指了指我手裡的那份任命文件。
我都不知道這份文件居然還有這種作用,看來這次應該是有了實際權利了。
等到鄧將軍走後,我仔細的查了一下他帶給我的那些資料,發現幾起事件全都是發生在南方一帶,最近的一起事件就發生在雲南。
這說明那些個邪教組織應該是活躍在南方這一代的。
當天下午我便買了機票,直接飛去了雲南。
晚上六點下的飛機,我又換乘高鐵,直接趕到了事發地紅川。
下火車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我先在市裡找了家酒店安頓下來,然後才打電話聯係了當地的警方。
他們這邊也成立了專案調查組在調查這件事情,不過暫時沒什麼眉目。
這事兒著急也沒用,隻能慢慢查,最好是想辦法打入這些邪教組織的內部,隻有這樣,才能夠真正了解到他們的動向,以及整個邪教組織的結構。
但是要打入這種邪教組織,估計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跟調查組那邊聯絡完之後,我便洗澡上床睡覺了,奔波了一下午,搞得我也是有些疲憊。
第二天早上,我還在睡夢中,就被一陣電話鈴聲給吵醒了。
我拿出手機一看,是一個當地號碼打來的,於是便接了起來。
電話一接通,我才聽出來原來是昨天晚上聯絡過的那位專案調查組組長,他昨天晚上給我打過電話,但是我忘了存他的號碼了。
薛組長在電話裡也沒有說明具體情況,隻說他們的調查有了進展,讓我過去一趟。
掛上電話之後,我起床洗漱一番,又到樓下去吃了早餐,然後才慢慢悠悠的趕去了警局那邊。
因為薛組長在電話裡麵沒說具體有了什麼進展,所以我也沒有抱太大希望。
畢竟我們所麵對的是邪教組織,其中成員大都是術士之流,普通人跟他們肯定是玩不轉的,最多估計也就是查到一些線索。
我是這麼想的,可是到了警局之後,薛組長卻告訴我他們有一個警員打入了邪教組織的內部。
“什麼時候的事情?”
我聽到這裡,一下子就來了興趣,趕緊問了薛組長一聲。
因為我也想過最好是打入這些邪教組織的內部,隻有這樣,才能夠了解到整個邪教組織的結構。
沒想到他們居然已經有人打入進去了,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是昨天半夜的事情,我們一個剛從警校畢業的實習期警務人員,意外加入了其中一個邪教組織的群聊當中,因為我們這位警務人員故意假裝成那種對生活無望,並且有輕生念頭的失意少女,所以很快就融入了對方的圈子裡。”
“現在他們相約去石頭崖集體跳崖自殺,如果現在直接去抓人的話,那些人估計也都是被洗腦的受害者,找不出幕後主謀來,所以我才想著叫你過來一趟,問一下你的意見。”
薛組長說著向我投來了詢問的目光。
“那就是說,你們的人其實是混入了一個自殺者組織的群聊裡麵是吧?但是這裡麵有沒有邪教組織的成員,你們也不知道?”
我皺了皺眉頭,看著薛隊長問道。
“對。”
薛隊長點了點頭道“我估計隻要接觸到這些準備自殺的青少年,應該就能夠順藤摸瓜,把背後的邪教組織成員給挖出來,但在這之前不能夠打草驚蛇,否則這條線索就斷了,所以我想讓我們的警務人員直接應約,前往石頭崖與那幾名準備自殺的青少年彙合,先碰了頭,然後再想辦法從他們身上套出幕後邪教組織的線索。”
他這方法倒是可行,循序漸進,一步步取得那幾名準備自殺的青少年的信任,然後從他們嘴裡套出才有用的信息來。
但問題是,這些青少年已經是要相約去石頭崖集體跳崖自殺了,如果隻是讓一個警務人員前去混入他們當中的話,很難阻止這次集體自殺事件。
況且隻身赴約的警務人員也很危險。
薛組長也說了,那位警務人員是警校剛畢業的一位實習生,而且還是女生,這風險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