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向鋒還是在猶豫。
“你是沒看到我在女同誌裡麵,有多受歡迎。”李應拍著胸脯保證,“有我在,絕對能幫你追到陳美娜。”
“不然,我頭擰下來給你當球踢!”
趙向鋒看了他一眼,“什麼時候?”
“跟我回去一趟就知道了。”
趙向鋒收好手裡的一遝子票,淡淡道,“我去找陳美娜送東西,你自己回家相親。”
李應,“也行。”
苗金山回來後,苗銀花才從陳美娜的房子那邊打掃衛生回來。
“怎麼樣?小應這孩子怎麼說的?他答應沒有?”
苗金山,“他答應回來了,到時候安排倆孩子見一下。”
苗銀花點頭,“那等他回來再說,我跟美娜也說一下。”
文物管理局。
陳美娜上班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來到單位一個多月了,她在單位待的還不到一個星期。
這不,她一回來,幾個師父頓時把她拉了過去。
“之前就想喊你回來,有個文物的清理很重要,算是我們壓箱底的東西,你回來了,我們把這門技術教給你。”
說話的首都博物館的姚老。
他神色帶著幾分鄭重,“今後的局勢我們不知道,但是美娜,我們幾個壓箱底的功夫,你要是能學過去,這輩子幾乎是不愁吃穿的。”
在落難之前,他們這些人也曾經是厲害的人物。
隻是,如今遭難了,又被陳老和陳美娜收留,他們自然是要報答的。
陳美娜很是感興趣,“那我回來的正是時候。”
見她不抗拒。
姚老他們幾人才鬆口氣,“跟我們進來。”
文物管理局所有的文物,都是單獨存放的,尤其是之前才從水裡麵打撈起來的那一批文物,更是單獨開辟出來了一個小倉庫。
專門用來存放這一批同一時期出水的文物。
楊老進去後,把一個青花瓷瓶拿了起來,“看到了嗎?”
“這個上麵之前不是起了一層厚厚的青苔嗎?”
陳美娜點頭,這些文物都是她打撈起來的,她自然是知道的。
“經過空氣的接觸後,這些青苔很快就瀝乾水,然後全部都吸附上在胎體之上。”
“很難在清洗下來,或者說,就算是清洗下來的也會留下印痕。”
陳美娜想了想,“那我把它們全部打濕不,這樣青苔能擦掉嗎?”
她這是常規的思想。
楊老一聽,哈哈笑,“看,你和我們之前想的一樣,如果真這麼簡單就好了,那還要我們這些文物修複的人做什麼?”
“你看。”
他當著陳美娜的麵,拿著清水擦在釉麵上,上麵的痕跡還在,甚至是更為加重了幾分。
陳美娜,“如果水清洗不掉的話,那要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姚老,“看吧,我就知道美娜會對這個感興趣。”
他笑了笑,“去把我們燒過的開水拿過來。”
陳老明明是文物管理局的二把手,但是此刻在這些人麵前卻成了跑腿的小弟,他不止沒有生氣,反而非常樂意。
不一會,就端來了一鍋的煮沸的熱水。
陳美娜一驚,“瓷器胎體是脆的,薄如蛋殼,這般丟進熱水裡麵,豈不是冷熱一激,就破碎了?”
“你這孩子懂的還挺多。”
姚老抓了一大把的鹽扔了進去,“沸騰的水自然不可以放入瓷器,但是不是沸騰的水呢?用冷卻過的的蒸餾鹽水,我們再繼續看效果。”
果然,按照他的說法,等那一鍋鹽水冷卻下來後,他把巴掌大的白色瓷瓶,就那樣全部沒入到了水裡麵。
隻見到,白色胎體上麵的綠色汙垢,隨著浸泡過後,似乎在水裡麵慢慢被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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