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命比起還未出生的兒子。
當然是前者重要。
“此話當真?是她纏著你不放的?”鄧望舒紅著眼,又問。
“是,就是她纏著我,我是因為害怕她把這事告訴你,連累娘子你動了胎氣,才妥協於她,我心裡隻有你一人啊娘子,蒼天可鑒,要不是擔心你的身子,我哪會帶她去汝陵府。
她就是想趁機勾住我,坐上你的位置,她還勸我休了你,我當然不會聽她的,娘子,你彆被她騙了,她巴不得你與我和離呢,娘子,我錯了,你要是能消氣,你打我也行,隻是,你彆傷著自己的手,我心疼。”
兩人同眠共枕數月,馬吳興早就把鄧望舒了解透了。
果然,聽到他的話。
鄧望舒哪裡還有傷心,她雙眼怒瞪,仿佛現在就要衝到萬路街,把周圓圓千刀萬剮。
坐在上位的鄧紀年眼睛微眯。
他一言不發。
看著女兒女婿說話。
方才的氣也撒了。
理智回籠,女婿這次落榜,是那狐媚子牽連的。
若是好好讀書,有朝一日,秀才勢必拿下,指不定還能夠一夠舉人,到時候,他魚躍龍門,身份就不一樣了,本想讓馬吳興簽下和離書的。
現在鄧紀年改了想法。
何不拿捏住女婿的把柄,讓他帶著自家改換門庭。
“行了,你們倆坐下吧,女婿啊,方才我是氣昏了頭,既然你說是那狐媚子勾的你,那你來說,該怎麼處理她。”
雖然不打算讓女兒跟馬吳興和離了。
但是孩子必須處理掉。
鄧紀年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聽望舒的,她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馬吳興連一絲猶豫都沒有,就放棄周圓圓了。
反正孩子望舒也能生。
“爹,派人把她的孩子打掉,至於她,趕出城外,不許她再進城,來一次,打一次!”
鄧望舒坐在太師椅上,狠厲的說道。
“常贏,你見過她,這事,就交給你辦了,記住,彆給官差捉到,小心點。”
自從親弟弟被斬首。
鄧紀年行事就不像以前那樣猖狂。
若是放在去年,他肯定把母子倆人都除掉。
才能解氣。
“是,小的知道。”常贏大喜。
主子能把這麼重要的事交給他。
說明器重他。
這事要是辦好,隻怕,他以後要青雲直上了。
過了一刻鐘,夫妻倆離開鄧府。
回到自己的宅子。
馬吳興鬆了口氣,他算是逃過一劫,隻是
他在心裡為周圓圓祈禱了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