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舟四人生麵孔,再加上他們種種逆天的行為,很難不讓堂口高層心生警惕之心。
“你們這是乾什麼?”
葉雲舟四人是有些發愣,他掃視一圈,看著滿地狼藉,以為是他們損壞了修煉室。
“損壞修煉室是我們的問題,你出價格,我們給你賠償便是。”
葉雲舟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四人聚集在一起。他指了指手邊一片狼藉的石屑廢墟,說道。
“賠錢?”
那高層冷笑一聲,扭了扭脖子,看了眼四人,臉上浮現出一絲陰霾。
“你們哪個部門的,師承何人。”
那高層根本不給葉雲舟開口的機會,厲聲質問起來。
四人相互對視一眼,感覺莫名其妙。
自己隻是借用一下修煉室,雖說動靜可能大一點,毀壞了些東西。但他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說賠錢肯定是賠的。但麵前這個一臉胡茬,表情猙獰的中年人似乎並不打算放過他們,一直問他們的出處。
“來者不善。”
墨瓊瓊看著周圍儘是靈體之境的刑堂弟子,不禁皺起了眉頭。
雖然四人並不清楚他們哪一點惹到了這個中年人,但依舊心平氣和的和對方講道理。
“我四人加入堂口才幾個月,無門無派,一介散修。”
葉雲舟抱拳行禮,不卑不亢。
“散修?”
那中年人樂了,他環顧四周,笑著看向與他隨行的其他武修,高聲道“你們信嗎?”
此言一出,現場頓時鴉雀無聲。
不少成員子弟在遠處看著葉雲舟,歎了口氣。
“惹到這老東西了,這四個新人有的受了……”
“是啊,堂口裡有名的周扒皮,他們四人不知道,可能真的是剛來不久。”
遠處的成員子弟們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的議論著。但他們不是針對那中年人的話。而是直接議論著那中年人。
葉雲舟四人不常在堂口內待,他們並不清楚麵前這個中年人。
此人名叫周禹,是堂口內的執事高層,主管堂口內的治安維護和刑罰處罰。同時,此人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秦省營口堂的作客高層。
他就是中原營口堂總部派來協助陳霆霄管理秦省堂口的負責人。
此人小肚雞腸,加之自覺自己總部的身份,擺明了瞧不起秦省堂口原著高層。私下拉幫結派,打壓跟自己不對付的天才成員,想儘辦法克扣成員的靈石。
結果陳霆霄擺爛,天天當甩手掌櫃,副堂主餘成林跟著陳霆霄一起擺爛,在酒吧當酒保。結果就是陳霆霄他們秦省堂口建立之初的一脈,基本上很少參與堂內的人員調動,是實打實的元老。
剩下一些外部工作,自然就交給了這些前來協助秦省以及有能力有思想的武修。
“必須要說嗎?”
葉雲舟依舊不願意開口。
陳霆霄這層身份透露太多,隻會給他帶來沒完沒了的麻煩。再加上很快就要迎來堂口的試煉,如果這時把四人是堂主親傳弟子的身份透露出去,那他們就算是徹底被架在油鍋上麵了。
“你若是不說,我可就認為你是潛入堂口,盜取機密的賊人了。”
周禹獰笑一聲,靈淵境的靈壓悄然釋放,如同山嶽般重重的鎮壓在四人的身體上。
葉雲舟四人剛剛突破境界,氣息十分不穩定。一旦周禹力道過大,很可能導致他們氣血上湧,好不容易突破的境界打回原形。
輕則失血昏迷,重則經脈斷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