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陸星就在這死裝道。
“第一,夏夜霜沒有這種腦子,她轉不過來這個彎兒。”
池越衫毫不猶豫的點頭。
“第二,今天音樂會紀念的那個作曲家跟教你唱戲的老師是夫妻。”
“按輩分來說,這位作曲家是你的師公,你挺尊師重道的,沒道理不來。”
池越衫蹙眉想了想,突然問道。
“你還知道我老師是誰?”
“你關心我?”
想到這裡,她突然高興了,於是便鬆開了手。
感恩,還是男人。
陸星長舒一口氣,迅速的拿起凳子上乾的衣服穿上,一退三米遠。
“臣退了,這一退就是一輩子,拜拜。”
哢嚓。
嗯???
陸星擰了好幾下門把手。
不是哥們。
來的時候好好的,回不去了!
陸星回頭,後背緊貼著門。
果然看到池越衫絲毫不慌的雙手抱胸,沉沉的看著他的動作。
陸星翻了個白眼,衝池越衫伸手。
“把鑰匙給我。”
“不給。”
池越衫優雅的踩著高跟鞋衝著陸星走近了兩步,行走間旗袍裙擺搖曳生姿。
在陸星麵前站定,她卻突然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池越衫知道自己這麼一做,後果是無可估計的。
什麼狗屁兄弟,什麼狗屁想開了,什麼狗屁愧疚補償,統統都要作廢了。
這段時間,她在陸星麵前所有的演戲,所有的努力也全部都要付諸東流。
可是她破防了。
她真的破防了。
她可以接受所有人都得不到陸星。
但是她絕對不接受居然有人偷跑!
憑什麼!
她還在這裡尋思著細水長流,溫水煮青蛙呢,結果直接被偷家了!
憑什麼!
在看到陸星和那個小粉毛的親密動作之後,池越衫徹底破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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