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冬陽頭皮發麻。
他說了這麼多,那就是為了讓這個老板覺得,他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呢!
結果呢?
這老板居然這麼不好說話!
熊冬陽呲牙咧嘴的心裡默念,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是這樣的老板。”
“我本來打算昨天晚上跟他在海邊喝喝酒談談心,讓他覺得我跟他是同類有同感,然後讓他徹底對我放下戒備。”
“但沒想到他不僅戒備心強,而且還會演戲,不僅會演戲,而且酒量也好。”
熊冬陽說著說著自己都給自己說沒臉了。
他媽的。
陸星這小崽子怎麼比他的專業能力強這麼多!
電話那頭的男人嗤笑一聲,直接點出了答案。
“所以,你昨天晚上喝醉了,然後陸星借機直接跑了是吧?”
“沒有沒有,不是的老板。”
熊冬陽立刻否認,小心翼翼的說道。
“沒有完全喝醉,喝醉了40吧。”
電話那頭久久沒有回應,似乎被這個回答給整沉默了。
片刻之後。
男人的聲音從電話那頭響起,輕浮的語調裡帶著些冷漠。
他對熊冬陽說道。
“你滿口謊言的人,上帝是不會聽你的懺悔的。”
“你不是喝醉了嗎?”
“我給你個任務,正好讓你醒醒酒。”
熊冬陽突然有點不好的預感。
接著,他聽到。
“現在跳進安達曼海,然後給我遊回寶島。”
......
......
滴——
電話掛斷。
柳天霖扔掉手機,把自己丟在醫院專屬休息室的沙發上。
今天他穿了一身黑色西裝,沒有穿那些裁剪合身麵料舒適價格昂貴的神父袍。
主要原因隻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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