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玩一會兒,她就覺得無聊,很想開車再去飆一圈。
然而徐淩不知何時回來,這車又是他出的錢,上官清怡今天剛拿到車,可不想被他給收回去。
思索稍許,上官清怡下了車,獨自一人往工地走去。
“這就是徐淩投資十億的地皮?”
“真偏,根本不值十億。”
上官清怡四處打量嘟囔著,十個億,買她這跑車都能買一百輛了。
逛了一圈,上官清怡突然在前方聽到了爭吵聲。
隻見一排棚戶區前,圍著好幾名手拿鋼筋的漢子,麵露凶狠威脅著一名十四歲左右的女孩。
“臭丫頭!快滾開,彆以為我們不敢動手!”
“打啊!要麼也給我們賠拆遷款,要麼就打死我!”
女孩灰頭土臉,身穿褪色的老舊短袖,小小身軀竟透著一股強硬。
正是這股強硬,使得忍耐多時的工人們徹底不爽了。
啪!!
一記耳光甩出,小女孩頓時被打的栽倒在地。
“把她拖走!直接拆!”
後方的挖掘機轟鳴而來,對著弱不禁風的棚戶揚起了鏟鬥。
“不準拆!不準拆!”
小女孩鼻血都被打出來,卻還在哭喊著想要阻止工人。
眼看房屋就要被強拆,上官清怡看不下去了,大聲喊道:“住手!你們這群狗東西,強拆也就算了,居然對這麼小的女孩動手?!”
她氣的臉都紅了,快步上前要幫小女孩掙脫。
工人們有些手足無措,隻能無奈鬆開了小女孩。
“小妹妹,不用怕,告訴姐姐怎麼了?”
“他,他們要趕我們走,但拆了房子人家都能分到錢,單單不給我們錢。”
上官清怡聽完更氣了,這是見人家窮苦好欺負,強拆不給拆遷款?
看這一排棚戶區就知道,住在這裡的人都很貧困,若是拆遷款也分不到,以後怕是隻能睡天橋底下了。
也在這時,我與許安生閒逛到了這裡。
“徐淩!你個狗!”
見到這一幕,不等我回過神,便見上官清怡滿臉嫌惡的看著我。
她甩手把車鑰匙扔在我的胸口,冷聲喝道:“你的車,還給你!”
“早知道你都是賺這種黑心錢,我才不稀罕讓你買什麼車!”
我有些愣神,我好心給這丫頭花一百萬買車,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我以前覺得你頂多是渣,至少為人還行,原來你是這種徹頭徹尾的人渣。”
“小柔姐姐也是苦命,居然給你這種人渣生了女兒......”
這還不算完,上官清怡緊接著又是一頓炮轟,罵的我腦袋都要昏了。
我扶住額頭,有些不爽,又有些無奈道:“不是,你先打住,說說到底什麼情況?”
“你說什麼情況?!”
上官清怡帶出小女孩,指著她還沒乾涸的鼻血。
我一愣,看向不遠處有些慌亂的工人們。
“老板,您聽我解釋,我,我也是一時上頭才......”
徐淩衣著不凡,又與許安生站在一起,顯然是這座工地的甲方之一,這些工人可不敢得罪。
我逐漸理清了情況,這是要強拆,然後還動手打了小女孩。
“許經理,這是你安排的嗎?”
“這倒不是,但是徐總,這些人沒有土地證也沒有房產證,根本就是自己搬到這裡的流民,讓我們賠錢也太......”
許安生同樣有些無奈,他不讚成動手打人,卻也不可能向著棚戶區居民。
“我們不是流民!”
“我們都在這裡住了十幾年了,憑什麼說拆就拆!”
小女孩臉色漲紅,委屈的大聲哭喊著。
她不懂法,她隻知道拆了房子要賠錢,不然她們一家都沒地方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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