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失憶,我先不說他是不是騙你,就算真失憶,這些事情就能原諒嗎?”
蘇小柔不說話了,滿臉是淚,小聲抽噎著。
她可以理解徐淩的這些過往,但要說一點不難受是假的。
她愛徐淩,徐淩是她的全世界。
如果可以,她肯定希望徐淩隻愛自己一人,永遠不跟其他女人有接觸。
見她終於有所鬆動,白遠還想繼續說話,突然注意到什麼。
他扯著蘇小柔的衣領,使得胸前小片雪白展現在眼底。
雖然蘇小柔身材是柔弱纖瘦的類型,但這還是讓白遠瞬間呼吸粗重,差點直接失去理智。
“你,你......”
蘇小柔頓時慌了,趕忙掙脫白遠的雙手。
白遠杵在原地,喘著粗氣,看向她的眼神滿是占有欲。
“脫。”
“我,我......”
“我讓你脫!”
白遠眼眸猩紅,一步一步把蘇小柔逼到牆角,單手撐在牆上,近在咫尺的低頭看著她。
什麼仁義道德,什麼真摯愛情,他已經不想再去管了。
隻要能得到蘇小柔,往後餘生都被討厭也無所謂。
蘇小柔蜷縮在牆角,她被嚇的六神無主,淚水猶如溪流。
“不,不要。”
“阿淩,阿淩哥哥,你在哪兒......”
蘇小柔發出絕望驚恐的哭聲,不斷呼喊著徐淩的名字。
聽到這個名字,白遠臉色驟沉,理智恢複了不少。
“好,你不是想要徐淩嗎,那我倒要看看,今天他能不能救得了你。”
白遠冷哼一聲,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對麵傳來徐淩激動的聲音。
“喂?小柔,是你嗎?”
聽到熟悉的聲音,蘇小柔這段時間緊繃的心神,像是得到釋放般全部都要發泄出來。
“阿,阿淩哥哥,我好想你,我,我......”
“小柔,冷靜,冷靜一點!先說你在哪兒,有沒有危險?”
聽著老婆的哭聲,徐淩似乎也很緊張,但他知道事情的關鍵,極力克製著自己。
蘇小柔結巴症狀又嚴重起來了,她哭喊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她還想再聽聽徐淩的聲音,這時白遠卻是冷漠拿開了手機。
“蘇小柔,這是我對你最後的善意。”
“晚點我過來開門,最好看到你在等我,否則彆怪我手段強硬。”
“到時候,徐淩也不會好過。”
留下一句話威脅的話,白遠轉身離開了屋子。
“草擬嗎!!”
“姓白的,你到底要做什麼?!”
電話對麵傳來徐淩的驚怒罵聲,聲音對白遠的憤恨,再也聽不出是昔日陽光溫柔的兄長。
白遠舔著乾枯的嘴唇,嘶啞笑道:“我要做什麼?”
“徐淩,從小到大你都應該很清楚。”
“她是我的,以後都隻能是我的,既然她死活不肯答應我,那我就把她帶出國圈養起來,每天換著花樣寵她。”
“不都說有什麼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嗎?她遲早會愛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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