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柔總算有了消息,我卻愈發變得緊張又忐忑,生怕她真的遭遇不測。
“帥哥,紗布,紗布還拆嗎?”
“......拆。”
我的聲音沉悶,感覺這會兒腦袋什麼也裝不下。
拆完紗布後,我才想起什麼,思忖稍許還是給李可打去電話。
“喂,老板?”
“有他們的消息了,你要去嗎?”
“......”
毫無疑問,李可選擇了奔赴滇省,與當地取得聯係後也加入搜查隊伍。
他可能是想求得心安,也可能真的是想跟白遠拚命,但這些我都無心在意了。
如今我隻希望,蘇小柔真能平安無事的回來。
數日以後,傍晚時分。
今晚我們真去吃了小龍蝦,秦有木喝啤酒喝的臉色酡紅。
我要承擔司機責任,所以喝的很少。
秦有木坐在副駕駛,時不時偷瞄我,而我心頭裝著事情,全然沒有注意到她的小心思。
沒過多久,奔馳停在了彆墅內。
下了車,突然見到院內種了許多向日葵,我這才有些回過神。
“有木,你還種向日葵?”
“什麼啊,這不就是你送我那棵。”
向日葵是季節花,去年秋天就快要枯死,秦有木隻能拿它種子種在院子。
我一笑,點頭道:“你還挺有心,當初一顆向日葵,現在這都有幾十棵了。”
秦有木撇撇嘴,不置可否。
“你有心送我,那我也替你播種開枝散葉嘍。”
“......”
聽到開枝散葉四個字,我乾咳一聲,忽然想起什麼。
“誒,淩哥,你應該不懂花的花語吧?”
“花語?向日葵嗎?”
“一看你就不懂!”
秦有木有些喝醉了,眼神都有些恍惚。
“那你很懂嘍?”
“當然了,以前我可是特地研究過的。”
“向日葵的花語有很多,但它的第一花語是緘默的愛。”
“這種愛有很多種,雖然更多是送給朋友,但也可以有愛情在裡麵。”
秦有木對著向日葵侃侃而談,看起來真的很懂。
她說著看向我,努著嘴問道:“當時你送我一盆向日葵,有沒有愛在裡麵?”
“我不懂花語,又是順手送的,應該是朋友那種吧?”
“......順手?”
秦有木麵露不悅,一雙美眸瞪著我。
“不說這個了,我去趟洗手間,剛喝不少酒,有點憋得慌。”
我打著哈哈,先一步溜了。
片刻後,我走出洗手間,本想就這樣找借口離開,突然發現秦有木又在客廳喝酒。
她家儲存著不少高檔紅酒,罐裝啤酒也有不少。
“有木,你還喝?”
我微微皺眉,想要攔著一點。
“哎呀,你有啥資格勸我?”
“過來,跟我一起喝。”
秦有木喝的醉醺醺,與其說是想喝酒,不如說是想借著酒勁壯膽。
我上前要拿走酒瓶,這時秦有木突然醉倒在我懷裡。
沒等我反應過來,她仰頭吻住了我,含著的拉菲紅酒往我嘴裡送去。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