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板,聽你這說的,好像覺得我一定會答應?”
“華江地產40的股份,這是我的誠意。”
聽聞此言,我愣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向我轉讓40的股份?什麼價格?”
“三千萬。”
我看著他,覺得有點荒謬。
華江地產40的股份,這得是多少個億?
三千萬聽起來很多,但對比這些股份,簡直跟買菜找的零錢差不多。
沒等我反應過來,卻聽林扶東接著說道:“不過,我有兩個條件。”
“嗯,林老板說吧。”
“其一,對我們林家高抬貴手,還有茹雲她們......”
“林老板,你說的這件事,我不太明白,但我會儘力而為。”
我一笑,擺手打斷林扶東。
我本就沒打算徹底整死林家,頂多也就讓他們窮到流落街頭。
“至於你說的茹雲,我真的不知道是誰。”
房茹雲,林乾的母親,我怎會不清楚林扶東的意思。
前段時間因為省裡多方麵施壓,林扶東隻能以極低價格收回林乾一家的股份,如今他們的資產已經縮水至不到十億。
而且無論這對母子做什麼生意,都會在最短時間以失敗告終。
再這樣下去,徹底破產隻是時間問題。
林扶東想讓我高抬貴手,但我跟林乾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地步,這還隻是一個開始。
當初我回到燕京徐家,不惜鬨出這麼多家庭瑣事,也是為能讓林乾生不如死,如今怎可能罷休?
林扶東張嘴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一歎。
“林老板,彆浪費時間了,第二個條件呢?”
“......對她好一點。”
“誰?對誰好一點?”
林扶東直勾勾的看著我,好似要在我的眼睛裡看出些什麼。
“徐淩,事情鬨到這種地步,我們沒必要揣著明白裝糊塗了。”
“你就是他,對吧?”
從林家被打壓的種種蛛絲馬跡,以及林知依的反常行為,林扶東早已有了一些猜測。
倘若眼前這人不是徐淩本人,很難想象會讓林知依鬨到自殺的地步。
我不說話了,隻是皺眉看著林扶東。
林扶東想裝出看透一切,但我也不是傻子,他隻是在試探。
若是能斷定我的身份,他的表現不會這麼淡定。
我們就這樣對峙良久,誰也沒有說話。
最終還是林扶東率先敗下陣來,跟我想的一樣,他並不能斷定我的身份。
“徐先生,很抱歉。”
“如果你不是他,那麼接下來這番話,你就當我在自言自語吧。”
“林知依,我的女兒,她自殺了。”
聽聞此言,我隻是眉頭微挑,並沒有多少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