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完後，我才好了一些，癱倒在地大口喘息著。
蘇小柔擔心的眼眶紅了，趕忙從車裡拿出礦泉水給我，扶著我想給我擦嘴巴。
我抓著她的小臂，聲音微弱道：“有木，謝，謝謝你，我真的，真的對不起你。”
蘇小柔拿著紙巾的手僵住了，淚眼朦朧的看著我。
“但我，真的沒辦法。”
“我需要負起責任，小柔等我九年了......”
我說著聲音愈發沙啞沉重，一遍遍吐訴我的心裡話，以及我對她的歉意。
“所以，你，你不愛她，隻是，隻是責任所迫對嗎？”
蘇小柔滿眼是淚，感覺有些呼吸不上來。
她付出一切，苦等九年，難道就隻等到這樣的回答嗎？
“愛，怎麼不愛。”
“有時候我感覺小柔就像天使一樣，沒有她，我不知道會活的有多痛苦。”
我傻嗬嗬的笑著，像是在幻想蘇小柔的可愛臉蛋。
蘇小柔霎時小臉一紅，止住了淚水。
“阿，阿淩哥哥，你，你是不是，根本沒醉？”
蘇小柔哼了一聲，嚴重懷疑我是故意裝醉調戲她。
然而等她說完，醉蒙的我已經睡著了。
見此情形，蘇小柔又變得滿臉無奈，隻能吃力的把我抱回車內。
次日上午，我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了。
我恍惚的睜開眼睛，宿醉的感覺充斥全身，難受到感覺腦袋快要炸開。
我捂著腦袋，翻身拿到手機接聽電話，強忍怒意道：“大清早的，誰啊？！”
“不是淩哥，這都快十一點了啊。”
“......齊桓？有什麼事嗎？”
我看了眼手機時間，發現確實已經十點多了。
“就是地產生意的事，淩哥，我這邊準備的差不多了。”
“但我使出渾身解數，也隻能拿到四級開發資質，這跟琛寧市的地頭蛇沒法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