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因為無處可去,我直接睡在了蘇小柔的鐵棚屋內。
對此蘇小柔也沒有意見,反倒開心我能留下來。
當然了,我不是跟她一張床,而是打的地鋪。
次日起床,我拿蘇小柔手機找到表店的地圖定位,並且跟她借了幾塊坐公交的車費。
“小柔,大概下午我就回來,一定把錢還給你。”
“不,不用啦。”
“這不行,我欠你的已經太多了。”
我一笑,不知為何,即便沒有以往的記憶,我對蘇小柔也有種天然的親切感。
所謂的還錢,大多隻是我想跟她繼續接觸的理由。
離開鐵棚,走到公交站牌後,看著還沒怎麼開發的郊區荒野,我的內心這才開始有些迷茫。
我不僅要報仇,也想要掙錢活的更好一點,但如今一無所有的我,要從何開始?
無論是投資還是創業,都需要一筆不小的本金。
若是沒有財權背景傍身,向林家報仇不過是一句空談。
我看了眼手腕的江詩丹頓,內心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既然原身身份不俗,銀行貸款是否能審批一筆創業基金呢?
“到時再說吧,先去問問這塊表多少錢。”
不久後,我按著記憶裡的地圖定位,找到一家江詩丹頓的專賣店。
前台是一名模樣俊俏,身穿職業裝的年輕美女。
我打量著奢華的店內布局,走上前詢問道:“你好,請問回收江詩丹頓的手表嗎?”
年輕美女抬頭看來,正要回話,看到是我突然眼睛一亮。
“哎呀,徐少,您怎麼來了?也不在手機裡通知我一聲?”
我一愣,也太巧了,原身居然跟這女人認識。
“......來的匆忙,叨擾了。”
“您這就太客氣了!徐少想來,什麼時候都可以!”
我的麵色古怪,總感覺這個女人過於熱情。
難不成,原身跟她還有什麼另類關係?
“徐少這回過來,是想回收手表嗎?”
“對。”
我點點頭,客套半天,總算說點人話了。
年輕美女接過我的手表,拿出放大鏡等各種工具觀察,然後在我的目光中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徐少,您的這塊縱橫四海保養的很好,當年在國內應該是三十幾萬的售價。”
“按照行情,回收價格在十七八萬左右,不過咱倆是熟人,給您二十萬怎麼樣?”
聽到這個價格,我的內心掀起了一些波瀾,為了不被看出端倪,隻是故作鎮定的點了點頭。
二十萬,當年我打了幾年零工,也才攢下十幾萬。
拿到這筆錢,短時間我的活動資金是有了。
談完手表的價格,年輕美女又開始跟我套近乎,聊一些有的沒的家常。
“哎,最近我哥哥的影視公司很不景氣,眼瞅著再沒資金來源,恐怕下幾個月就要倒閉了。”
“對了徐少,之前跟您說的投資......”
我笑了,難怪這女人如此熱情,原來是惦記著投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