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蘇傾傾隻是衝他苦澀的笑了一下,然後打馬從裴府大門一駛而過。
葉青在經過裴府大門時,深深地看了一眼那門匾上的金邊大字,看來這周姐跟這裴府有著什麼淵源?
馬不停蹄的趕了一天的路,在傍晚時分,他們來到了瀾城,可守城門將以非常時期為由不讓進。
“軍爺,我們是來找景王的,麻煩你去通傳一聲,這關乎著這場戰爭的輸贏。”葉青神情嚴肅道。
沒辦法,這周姐非讓他出麵談,說她女子聲音不方便,隻有自己知道,她這是不想與那景王有過多的接觸,畢竟這兩年自己也教會了她變聲術,根本不存在聲音怕被人聽出來。
她這一連串的異常反應,讓他更加懷疑她與那個景王相識了,不然乾嘛遮遮掩掩的?
他又不傻,要不是那個景王對她很重要,她又怎會主動將那麼厲害的武器賣給他。
那兵將一聽,知道事情的重要性,於是,便進城通傳去了。
“葉青,等會兒你全權負責談價錢便可,差不多就賣給他。”蘇傾傾低聲囑咐道。
“知道了,你放心,我不會讓周姐您為難的。”葉青低笑道。
蘇傾傾聞言,便知道他這是猜到了什麼:“葉青,我的事你以後會知道的,隻是眼下我還不能說。”
“明白,我等著你願意說的那一天。”
二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去通傳的士兵走了過來:“我家景王讓你們進去,請跟我來。”說著,便在前麵帶路。
所過之處到處都是巡邏士兵,不見半個百姓,莫名的便給人一種緊張的壓迫感。
不知走了多久,他們來到一處官衙,那士兵直接領著他們進了一間屋子。
蘇傾傾心情微慌的走在葉青身後,待一跨進門檻,眸光自然的望向坐在主位上的男子。
隻見多年不見的男人更加冷峻與沉穩,他那一襲灰白衣袍加上他周身散發出來的寒意,讓他有著拒人千裡之外的孤冷感。
當看到男人還穿著自己當年給他做的衣服時,這讓她心頭微痛。
她沒想到自己都已經離開了四年多,這男人還穿著她做的衣袍,而且這衣袍看上去已然舊了很多,可他卻不嫌棄的繼續穿著,這叫她怎能做到心無波瀾。
眼角微紅的看到這裡,她不敢再多看,在葉青行禮時,她也收回目光,向那男人躬身見禮。
“草民見過景王。”葉青恭聲有禮道。
“免禮!”裴景之掃了他們二人一眼,語氣無波道,絲毫沒有覺得來人有何不對。
此時的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思念的女人已是富甲一方商賈,而自己終是成了謀逆的反賊。
“謝景王!”
“不知你是何人?”裴景之一雙銳利的星眸上下打量著他們。
“草民乃是一個生意人,名葉青,聽聞景王為了能更好的治理好這個國家,這才不得不冒險對抗朝廷,景王如此為民,著實令草民佩服。
正好我家製出了一款適用於戰場上的武器,草民希望它能幫到您,讓你的春秋大業儘早完成。”葉青不急不慢道。
“哦?不知是什麼樣的武器?”裴景之淡淡的語氣,一副並不感興趣的模樣。
在他看來,一個生意人懂什麼軍事器械,他這種人隻是想趁機發國難財而已。
他本以為來者會是一個有著學問的謀士前來給自己出謀獻策來了,不想竟是一個年輕的生意人,這讓他有些失望。
葉青沒有理會他的輕視,從挎包裡掏出一方盒子,然後打開蓋子,露出裡麵兩顆圓形手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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