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也跑不了,她隻能上床睡大覺了。晌午有人來送飯,她一點兒胃口都沒有,還覺得犯惡心,也就沒吃,繼續睡,反正她也困的很。
期間有丫鬟進來,跟她說了幾句話,好像是給她準備了衣衫,她睡的迷迷糊糊的也沒在意。
傍晚時分,蘇傾傾還沒有醒來,一個婆子將她給推醒了。
“蘇通房,快起來了,晚上相爺要過來,他讓人傳話過來讓你收拾好伺候他。”
蘇傾傾暗罵一句狗男人,不情願的起身,這時,兩個丫鬟端來了洗漱用品。
“蘇通房,你快點兒吧!洗洗吃飯。”婆子催促道。
蘇傾傾隻能梳洗打扮,剛著裝好,丫鬟便給她端來晚膳,她吃了幾口便沒了胃口,吃什麼她都想吐,她又怕婆子瞧出什麼,隻能強壓著惡心吃了幾口便不再吃了。
等丫鬟婆子出去,房門又落了鎖,她這才對著銅盆乾嘔起來。好在現在是初期,還不是太嚴重。
喝了一杯茶水漱了漱口,渾身才好些了。
秋夜微涼,風聲習習,蘇傾傾無聊的靠在床上假寐著。
這時,房門外傳來腳步聲,隨即便是開鎖的聲音,接著房門便被推開了。
蘇傾傾睜開有些迷蒙的眼眸看向來人:“大公子不陪新婚妻子嗎?”
“她哪有你唱豔曲吸引本相。”裴景之緩步走到床前。
一襲醬紫色披風襯著他冷峻的五官更加矜貴非凡。
“你兩天不在丞相府,你就不怕得罪太師府?”
“這就不需你擔心了。你可準備好了?”裴景之脫了披風隨手掛在一旁的衣架上。
“我不會唱。”蘇傾傾直言道。
“你這是又在騙本相?”裴景之沉了臉。
蘇傾傾見他又耍官威,心知他這是提醒自己的身份與處境。
“相爺要聽什麼?”她現在懷著孕,自己還是少惹他為妙,省得惹惱了他再打罰自己,那她就慘了。
“男女無非就那點兒事,你隨意,隻要讓本相聽的高興便可。”
裴景之坐在床沿上,微側著身看著她,眸底有著一絲促狹。
蘇傾傾想了想:“那我唱首路邊的野花不要采好了。”
雖然這歌在現代是大眾能唱的曲子,可在這古代,這詞曲便有些不合時宜了。
裴景之聞言,皺了皺眉,聽她這曲名還真會唱不成?
“嗯!本相洗耳恭聽。”他倒要聽聽這女人是如何唱豔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