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看向雲初,他咬牙道:“放人!”
雲初深吸一口氣,向善重信說道:“我們一起放人。”
善重信說道:“不可能,錦年大人這麼驕傲,我需要他多陪我們一些日子。至少要讓我妹妹還有白姑娘傷勢全部恢複之後,才可能放了他。”
錦年馬上說道:“那怎麼行,萬一之後,你不遵守諾言呢?”
善重信說道:“殺了你,和不殺你,對我來說區彆不大。留著你這個草包,反而好一點。總之,必須先放了我妹妹還有白姑娘,不然,我們沒得商量。我先放人,到時候可能就是全軍覆沒,我一個人帶著兩個傷員,豈不是死定了?若真是如此,還不如我殺了你,你們殺了我妹妹和白姑娘,然後我來慢慢報仇。”
善重信的邏輯清晰無比。
眾人也知道他說的是事實。
錦年也想的明白,半晌後,他說道:“放人!”
雲初也是無奈,最後隻得放了黑衣素貞和善飛兒。
那琵琶骨上的鐵鏈,也被拆了下來。
其中痛楚,自是不用多說。
兩人的內腑也是受傷不輕,所以恢複起來,也慢了許多。
善重信給黑衣素貞和善飛兒服食了一些丹藥,然後各自騎馬前行,迅速離開。
那雲初等人也就緊緊跟在後麵。
善重信發現這樣不行,乾脆就不急著走了,而是找了個樹林,先行休息。
他牢牢的掌控錦年。
黑衣素貞和善飛兒則是盤膝打坐,儘快恢複傷勢。
兩人氣血強大,加上有藥物輔助,恢複起來,也是很快的。
大約三天之後,黑衣素貞和善飛兒已經完全恢複。
他們讓雲初等人在原地等待,接著又帶著錦年飛奔百餘裡。
如此之後,善重信又給了錦年重重一掌,這才放了錦年。
“白姑娘,怎不見羅軍兄呢?”中途,又在一處客棧裡休息,善重信忍不住問黑衣素貞。
善飛兒也在一旁,他們是在一個廂房裡一起吃飯。
黑衣素貞神情一頓,她忽然一笑,道:“你們都覺得,是我毀了全能符,對嗎?”
善飛兒馬上放下了碗筷,說道:“難道不是嗎?”
黑衣素貞說道:“不管你們信不信,我從來沒見過什麼全能符,而且,蘇淺的確是恢複了功力,突然發的難。由始至終,我一句謊話都沒說過。我以前從不撒謊,我現在依然是,我白素貞一生,不曾撒謊。”
善飛兒說道:“羅軍應該最了解你,可他都沒有相信你,你要我們怎麼相信你?”
“你們相不相信,於我來說,無甚所謂!”黑衣素貞說道:“他不相信我,所以,這的確是重點。當我,看錯了人吧。”
善重信微微一歎,說道:“我現在倒是相信白姑娘你了,可能,這至始至終都是他們的一場離間計吧。隻是你和羅軍兄之間,缺少了一些溝通。如果你們能夠坦誠不公的談一談……”
“善大哥!”黑衣素貞的語氣柔和了很多,她歎了口氣,說道:“你不太明白羅軍的情況,他的心急了,所以就亂了。他就算是現在及時拿到了全能符,離開了這裡,到達了永生之門,拿到了他要拿的東西。其實我們都沒有時間趕回去了。我們的時間不夠了,他也沒有辦法靜下心來。”
善重信說道:“原來如此。”
善飛兒說道:“我覺得,白姑娘你還是要去將羅軍找回來。現在確實很難辦,就算不為了什麼地球,我們也該齊心協力想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
黑衣素貞搖搖頭,說道:“我與他之間,已經恩斷義絕,不可能再回頭了。你們若要找他,我隻能離去。”
善飛兒不由語塞。
善重信說道:“真的到了這種不能調和的地步了嗎?我們既然已經知道是敵人的計,為什麼還要中計呢?這不正是讓無永生這邊逞心如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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