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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靈始便起來練劍了。蘇謹和林華在旁邊背著書,一點也沒有受到他的影響。
“師父,你怎麼起這麼早啊?”
蘇夭揉了揉眼睛,頂著一根呆毛就往外走。
“為師在練劍呢!你以後也得早起,每天練一小時劍再去上學,這樣有助於幫你鍛煉身體。”靈始說完後,又繼續練著劍。
“好哦!我今天要去上學了,我和夫子告了好久的假了。今天必須去上學啦。”
“去吧,今天便不訓練你了,晚上我再給你講一些注意事項。”
“好!”
“吃飯了!”
蘇大山將飯端進堂屋,林月出灶房來喊道。
一時間,院子裡的四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一同往堂屋走去。
“大師,我們商量後打算將我們家東邊那間房子給你收拾出來,您搬過來教夭夭也方便,您覺得如何呢?”蘇老頭詢問著。
“不用叫我大師,叫我靈始便好。我就住在華小子家,他們家寬敞,現在又隻有他一個人,清淨!”
靈始夾了一筷子水芹菜,再一次感慨這林月手藝好,連這野菜都能做的如此好吃。
“也好,那就隨你的便吧。”
“靈始,那你吃完飯打算乾嘛?”
蘇老頭一點也不客氣,直呼其名地喊道。
“你們打算去乾嘛?”
靈始來這裡也沒有多久,不太清楚這邊的風土人情。
“謹兒他們要去上學,夭夭也要去上學,我們夫婦和大山打算去地裡鋤草,月娘在家給我們做飯。”
“那我和你們一起去,我還沒試過鋤草呢,正好鍛煉鍛煉我的體魄。”
“行吧,那你多吃點,一會兒中午我們就不回來吃了,月娘做好飯會給我們送來地裡吃。”蘇老頭強調著。
“好。”靈始默默加快了乾飯的速度,打算現在多吃一點。
飯後,蘇夭和林華們一起去上學了。蘇老頭們也準備要下地了。
地裡
蘇大山和蘇老頭鋤著草,楊氏則跟在後麵把草捆成一團往外扔。而靈始,鋤了兩鋤頭,不是鋤錯了苗苗,就是差點鋤到自己的腳,一看之前就是沒乾活的人。
蘇老頭三人都憋著笑,在靈始再一次鋤到苗苗的時候,蘇老頭終於忍不住了。
“哎,你乾嘛呢?這是莊稼,你鋤錯了好幾遍了。”
靈始心虛地摸了摸鼻尖,“我這是手生,就快上手了。”
一點都不承認是自己不會分辨莊稼和野草。
蘇老頭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拉著他蹲下來說道,“你看,這種葉子勻稱中等的就是莊稼苗,這種葉子尖尖的或者大大的就是野草。懂了嗎?”
“原來如此,懂了!”
“還有,鋤頭得這麼用。你一前一後站著,然後照著野草的根莖部位鋤下去。看,這就好了!”
“然也然也,我就說我自己不管怎麼鋤,都會鋤到自己的腳,原來是站錯了位置。好了,蘇青,我懂了。你放心吧,我不會再糟蹋你的苗苗了!”
靈始自信地揮著鋤頭,終於,他成功地鋤下了今天的第一株野草。於是,他立馬轉頭看向蘇老頭,滿臉都是“快誇我,快誇我。”的表情。
“不錯,你成功了,接下來就繼續吧。”
就這樣,三人鋤了一上午的草,快到中午的時候,整個地的草都鋤完了。當然了,這其中最大的功勞,非靈始莫屬。因為沒有他從來沒鋤過草,這一鋤,反而還上癮了。本來蘇老頭和蘇大山需要乾一天的活,結果半天就乾完了。
四人正準備收拾東西回家,便看見林月頂著太陽送飯來了。
“爹,娘,山哥,靈叔,吃飯了!”
林月覺得,靈始看著就和蘇老頭差不多大,喊他本名的話,她喊不出口,於是便想著喊靈叔。
“嗯,你這丫頭喊的好,我愛聽!”
林月將飯菜一一擺出來,聽到靈始的話,覺得隻要彆讓她喊名字就行。
“今天做了臘肉炒包菜,還燉了臘排骨,這些都是前段時間錢嬸子和大壯兄弟送來的,你們嘗嘗。”
林月給四人盛著飯,又遞了筷子。
“對,還有這個。這個是珊珊做的肉乾,本來是給夭夭的,但是她現在大病初愈,不適合吃這種不好消化的,下次我再給她做。你們嘗嘗,可好吃了。”
林月想起還有蘇珊做的肉乾,於是從飯兜子裡麵拿出一個油紙包,放在四人的麵前。
“月丫頭可吃了?一起吃點?”
靈始塞了一塊臘肉入嘴裡,發現一如既往的好吃,臘肉鹹香鹹香的,配雜糧飯正好。
“不了,我在家吃過了才來的,靈叔你快吃吧。”
“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
林月看著狼吞虎咽的幾人,覺得自己的廚藝肯定更好了,看,他們吃的一滴不剩。
如果蘇大山三人能聽見她的心聲,一定會反駁道,“雖然月兒你的廚藝很好,但是我們主要是怕慢慢吃一會兒就沒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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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吃的真飽啊!”
靈始摸了摸肚子,又看了看自己今天的勞動成果,覺得這樣的日子才是自己向往的啊。有山,有水,有風景,有美食。
蘇大山幾人吃完後,便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了。蘇大山拿過林月手上的籃子,又把鋤頭扛在肩上,一家人就這麼回家了。
蘇家
“蘇青,你會不會下棋,我們來對弈兩局吧?”
由於今天的活計提前結束了,蘇老頭幾人都在家休息。這會兒正無聊著,靈始便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