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月喇嘛淡淡說道:“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貧僧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你們四人的修為已然到達了太虛重天之境。你們的身體是琉璃玉身,元陰乃是純淨的陰麵能量。你們的身體,對於密宗之法來說,無一不是寶貝。貧僧便要將你們收作貧僧的奴隸,至此之後,夜夜歡好,直到將你們的身體元陰與精氣榨乾,如此才作罷休。”
“無恥!”紀芸顫抖著說道。
靜寧三女聽到印月喇嘛說的如此殘酷,她們也不禁駭然失色。
紀芸說道:“你也是出家人,怎可如此荒淫無道?這等事情,即便是邪修也不屑於作。”
“阿彌陀佛!”印月喇嘛說道:“貧僧出生密宗,密宗之法,便講究陰陽生萬物。你們對於貧僧來說,乃是靈丹,乃是妙藥。貧僧不過是物儘其用罷了。”
紀芸說道:“你這淫僧,我與你拚了。”她隨後一咬銀牙,大吼一聲,接著拚儘全身力量,一劍如雷霆電光朝印月喇嘛的頭顱斬去。
印月喇嘛身子一晃,便避開了紀芸這一劍。
印月喇嘛淡淡說道:“女施主,你這一劍的力量不小,但是你沒有精神奧義在裡麵。不過是蠻牛之力罷了。”
紀芸哪裡會不知道,她的劍術修為在印月喇嘛的麵前,不過是小孩子的玩意罷了。
印月喇嘛又說道:“貧僧的劍術,自出道以來,從未遇見過敵手。今日這遊艇之上,已然全部被道字規則所改變。隻要是沒人能突破道字規則,便也就無人能救你們。貧僧想著,那些人魚是不可能救你們的。而羅軍已經死了,而羅軍即便不死,他也改變不了道字規則。如今,你們已經伏誅。他即使死而複生,來了也不過是送死而已。”
紀芸卻不說話,隨後又猛地刺出一劍。
“劍不是要狠準穩就行,而是膽識與力量,精神與奧義!”印月喇嘛說道:“劍還未至,先已破敵膽,這才是劍術!”
便在這時,印月喇嘛忽然一劍格開了紀芸的劍,隨後反手一挑,便將紀芸手中之劍挑飛出去。
刹那之間,印月喇嘛的劍如驚鴻一般,直接到達了紀芸的咽喉處。
“這才是劍術,懂嗎?”印月喇嘛冷冷說道。
紀芸隻覺全身冰涼,一動也不能動。
這套房裡發生的一切,那些船員其實是知道一些動靜的。
但他們也都知道,這是神仙打架,他們還是不要參與其中的好。所以也就都裝作不知道了,誰也不去問。
而劉豔卻是已經入睡了,是真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再則,即使她知道了,也改變不了什麼,甚至還要將自己搭進去。
“你也躺下吧。”印月喇嘛一掌將紀芸拍倒在地。
紀芸便覺渾身血液凝固,無法動彈。
靜寧四女,此刻已經完全失去了戰鬥力。隻能等待這喇嘛的蹂躪了。
印月喇嘛也將那龍血劍收進了戒須彌裡。
隨後,他便第一個走向了靜寧。
“你要乾什麼?”靜寧眼中閃過驚恐之意,她一想到將要發生的事情便是不寒而栗。
印月喇嘛微微一笑,說道:“貧僧便要與女施主修那歡喜之佛,此乃莫大功德,女施主隻需欣然接受便好。”
“你彆過來。”靜寧聲音戰栗著說道:“你若再過來,我便自裁於此。”
印月喇嘛說道:“即便你死了,你的元陰和法力也不會短時間內消失,這並不影響貧僧的修行。”
“你……”靜寧當真是欲哭無淚了。
印月喇嘛來到了靜寧的麵前,他蹲了下來,隨後便將靜寧抱起,然後將她抱到了那寬大的床上。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靜寧嘶吼著,但是她的力量虛弱到了極點,根本無法撼動印月喇嘛。
印月喇嘛始終沒有將道字法寶收了。那是因為,他需要將磁場力量控製住。
這幾個女人,隻要運用不了磁場力量,那便是他手中的羔羊。
印月喇嘛讓靜寧平躺在了床上,隨後,他手中出現一個白色的小瓷瓶。
“這裡麵的藥叫做歡喜散,乃是在黑公羊發情的時候,汲取它們的體液,然後又混合了幾種草藥煉製而成。”印月喇嘛微笑著說道:“彆看你們幾位都是琉璃玉身,有大修為在。但是即便是你們,隻要聞了這歡喜散,即便你們是貞節烈女,也會隨時變成蕩婦浪娃!”
印月喇嘛隨後便手中一抖,便將那歡喜散在空中撒開。
立刻,這房間裡便彌漫出了一種奇奇怪怪的香味兒。
“今天,貧僧定會與四位女施主將這密宗之法參悟徹底。”印月喇嘛說道:“四位女施主,你們賜予貧僧的大功德,貧僧也必定沒齒難忘。”
印月喇嘛說完之後,伸手便欲去解靜寧的衣扣。
“不要……”靜寧屈辱到了極點,淚水直流。
這一瞬,她是多麼的希望會有奇跡發生啊!
但是,真的會有奇跡嗎?
便也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來。
“印月,你也算是密宗祖師,一代宗師。如此卑鄙行徑之事,你也能說得如此道貌岸然,佩服佩服!”
這個聲音,赫然就是……羅軍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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