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覬隻是笑笑,沒有回答魚閏惜的話,他僅用一隻手就將她雙手輕易束縛,另一隻手繼續解著她的衣服。
魚閏惜有種不祥的預感,她的雙手被禁錮掙脫不開,隻得在言語上勸慰。
“你彆脫我衣服好不好,敬為哥哥,你近來都學什麼了?怎的這般奇怪。”
沈覬聽了魚閏惜的話,出乎預料的沒有再亂動她的衣服,他俯下身靠近她,溫柔的親吻著她那纖細雪白的脖頸。
他的這番表現,嚇得她麵容失色,魚閏惜猜想,定是因為那晚的事,讓他知道了些什麼,她原本淡然自在的內心,頓時心生惶恐。
雖然他們二人已經是夫妻了,但她卻還是下意識的想要逃避與他的親密接觸。
魚閏惜知道,一輩子那麼長,她與他遲早是要發生什麼的,可她就是帶有一絲僥幸心理,想著能拖一會是一會。
她不願麵對現實,她對沈覬,沒有那方麵的情感,自然不會想要跟他發生什麼,即使他們現在是夫妻。
沈覬越吻越深入,魚閏惜怕他上頭,急忙開口。
“敬為哥哥,你彆這樣,我們先吃飯好不好?我好餓。”
此時的沈覬,哪怕身體已經有了異樣的欲望,但因為不想讓魚閏惜傷心,他還是乖乖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數日後
魚閏惜一連幾日都來教韓玉霏舞蹈,沈覬也像往常一樣在外頭客廳候著她們。
韓玉霏學得很認真,自個回去也下了不少功夫,或許是因為起步較晚,她的腰肢柔韌性明顯不足。
再加上部分的舞蹈動作還不是很熟悉,所以她呈現地舞蹈效果,並沒有魚閏惜預期的那麼好。
考慮到距離韓玉霏的生日還有一段時間,魚閏惜內心的焦躁逐漸平息。
她深信,韓玉霏如此努力,必定能夠在那之前熟練掌握這支舞蹈。
學舞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韓玉霏同往常一樣出來找沈覬,沈覬對她一如之前那般冷漠,她有些忍受不住了,好像怎麼努力都無法讓他對自己有所改觀。
就像現在,她都這般努力討好他了,可他寧願跟常夕一個丫鬟交談,也不願意正眼瞧她。
韓玉霏心中淒然,或許那人說的對,有些東西你不強硬爭取,那就永遠不可能屬於你。
她暗自下定決心,要勇敢的賭一次,現在的她,迫切的想要與沈覬更近一步。
魚閏惜不想打擾沈覬他們,自己偷偷地先回去了,難得有此空閒的時間,她自然不會浪費,在房中彈起了琴。
約莫一個時辰後,沈覬回來了,他氣喘籲籲的走到魚閏惜麵前,語氣有些涼薄“你這個壞女人,又偷偷跑了。”
魚閏惜傲嬌一笑,悠悠說道“明明是你與人閒聊太投入,沒有注意到我離去,怎能說我是偷跑的呢?”
“你胡說,我哪有與人閒聊。”沈覬一邊辯解一邊拿起桌上的茶壺,他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茶水。
“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著急回來,一路跑來的?”
聞言,沈覬陰惻惻地瞪魚閏惜一眼“都怪韓玉霏,本來我早就能回來的了,她今日也不知怎的,非拉著我不讓我走。
要不是因為你的叮囑,我又何須與她拉扯這麼久?
還好我瞅準時機跑出來了,不然還不知道要與她拉扯到何時呢!”
“哦”魚閏惜漫不經心地應答,繼續鑽研起了她的琴,沈覬有些不快,他跨步上前,將她還在彈奏的手按在了那琴弦上,止住了她的彈奏。
“你做什麼?”
“閏惜你彆彈了,我現在有些不舒服,你也不知道心疼一下我。”沈覬說的很是委屈。
魚閏惜困惑地注視著麵前的沈覬“怎麼了?”
沈覬輕撓著發紅的脖頸,嗓音低沉“不知道,我感覺好熱啊。”
“天氣這麼寒涼,怎會感覺到熱呢?快讓我瞧瞧是不是發熱了。”魚閏惜上前摸了摸沈覬的額頭。
“怎麼樣?”
“沒有發熱,可能是回來的太急,熱出汗了吧,你快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