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閏惜寒毛直豎,她明顯感覺到沈執的情緒有所波動。
雖不明沈執生氣的後果,但魚閏惜卻聰明地選擇了示弱的方式應對“你彆這樣……我害怕。”
“現在知道害怕了?”
魚閏惜連連點頭。
“那你……”
“我是癩蛤蟆行了吧。”
沈執一愣,他其實並沒打算對魚閏惜怎麼樣,這麼做隻是想嚇嚇她而已,魚閏惜這般識趣,倒是少見。
他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輕笑,深邃的桃花眼中閃爍著滿意的光芒,仿佛在說“算你識趣。”
“那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沈執放開了魚閏惜,他在她的身側躺下,魚閏惜有些不樂意,忍不住開口“你出去。”
沈執單挑起俊眉,他側過頭瞄了魚閏惜一眼,眼神十分銳利,充滿了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壓迫感覺。
“你瞪我也沒用,你不走,那我走了。”
說著,魚閏惜直直起身準備越過沈執下床,沈執伸手抓住了她的香肩,將她扯下按在了身上,他自然淡雅的氣息撲鼻而來。
“我不走,你也不許走。”
魚閏惜在沈執的身上奮力扭動,試圖掙脫束縛,沈執的雙手如鐵鉗般緊緊抓著她的小臂,她絲毫動彈不得。
“你放開我,你這潑皮無賴。”
魚閏惜掙紮著,清冷水潤的眼眸透露著不甘與無奈。
“彆亂動,我又不能對你做什麼,你怕什麼?”
魚閏惜微微轉動著明亮的眼眸,心中思緒萬千。
與身下的男人硬碰硬,並非什麼明智之舉,他確實不能對她怎樣,她何須如此強硬地要求他離開呢。
她還不了解他的脾性,若因此惹怒了他,可能會帶來無法預料的後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隻想與他和平共處。
這樣想著,魚閏惜也沒有過多糾結。
“那好,我事先說明,這床我們一人一半,你不許越界。”
沈執啞然失笑。
魚閏惜不悅,緋紅水嫩的唇微微嘟起“你…你笑什麼。”
“好。”
“不準再碰我。”
“嗯。”
魚閏惜橫了沈執一眼“那你還不放開我?”
沈執聽話的鬆開了手,魚閏惜一獲得自由,便迅速轉過身去。
她背對著沈執,麵向雕花床欄,她的動作難以掩蓋的慌亂,似乎想儘快逃離與他的接觸。
魚閏惜沒有絲毫的困意,她凝視著牆角發呆,此刻,她的心頭湧起一種難以言表的孤獨和失落,這裡的一切都讓她感到陌生,她一個人有些難過。
身後的沈執一樣在愣神,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魚閏惜單薄的後背上。
他回憶起這段日子晚間偷偷來見她時的情景。
她的眼角似乎總帶著未乾的淚痕,睡夢中的她有時會不自覺地皺起眉頭,似乎在夢中她也在承受著難以言說的憂傷。
他該拿她怎麼辦?
要多久,他才能走進她的心呢?
白日午後,天空湛藍如洗,金色光輝照亮了每一寸角落,微風輕拂,帶來陣陣清新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