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直播現場的晏暮槐還不知道自己多了一個經紀人,他帶眾人到七號房間,證實了晏洵羿的答案是錯誤的,他又回到了廣場上。
反觀晏洵羿則借故說腳疼得厲害,直接回房間去了,還讓節目組叫了醫護。
雖說他們直播的內容沒什麼危險,但是節目組還是配備了醫療隊的,就怕藝人在節目組出點什麼事。
一聽說晏洵羿腳疼,薑厲心裡就很不安,從房間出來後他便沒有跟著晏暮槐,而是跟著秦疏朗一起去了晏洵羿的房間。
晏暮槐也沒管他,兀自癱坐在早餐攤旁邊的遮陽傘下,模樣很是愜意。
金漁拖了一把椅子到旁邊,學著他的樣子坐下來,“槐哥,你是知道會有這麼一出,所以過來的時候專門換了玉如意的位置嗎?”
跟著金漁過來的紫言見金漁這樣,她也拖了椅子過來,排到金漁邊上。
“我哪有那閒工夫?是薑厲昨晚沒休息好,出房間時不小心撞到了置物架,那玉如意就掉下來了,我接住後覺得放那麼高太危險了,就跟下麵的扇子換了位置,誰知道導演那麼會選題?”晏暮槐閉著眼睛,輕描淡寫地說道。
金漁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薑厲撞到置物架的時候,晏暮槐站在哪裡的?他得要多快的速度才能接住玉如意?
“槐哥你真是身手了得。”金漁誇道,她認真的語氣好像親眼看到了一樣。
晏暮槐也沒跟她客氣,“少扯這些沒用的,說出你的訴求。”
他話音剛落,秋亦鳴跟彭櫻走過來,看到三人排排躺,他一臉嚴肅,“這難道是在舉行什麼神秘儀式嗎?彭櫻,我們也坐過去!”
導演“……”
搞什麼?他的遊戲裡沒有這個環節啊?
而且遮陽傘並不大,隻能遮住先來的晏暮槐三人,秋亦鳴跟彭櫻完全暴露在清晨的陽光下,但他們看起來一點不介意,還滿臉享受。
“我的訴求就是接下來的遊戲怎麼玩呀?我們買的那些裝備能用上嗎?”金漁說完,很懂事地說道“兩個積分,槐哥你就告訴我一下吧!”
她在這邊問,邊上的秋亦鳴跟彭櫻都豎起了耳朵。
隻是晏暮槐還沒來得及說,一個工作人員就匆忙從院子內跑出來,到導演旁邊小聲說了幾句,隨後導演的表情也凝重起來。
這一幕發生在鏡頭外,直播間的觀眾看不到,但紫言幾人看到了。
晏暮槐閉著雙眼,而金漁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他們兩人也沒看到。
導演放下眼前的工作,跟著那個工作人員進了院子。
“怎麼回事?是不是晏哥的腳傷很嚴重?導演都過去了?”秋亦鳴看著導演的背影發出疑問。
彭櫻有些拿不準地問秋亦鳴,“我們要過去看看嗎?”
他們的身份比較尷尬,本身跟晏洵羿不熟,去看了又怕被人說是故意蹭熱度。
“這麼嚴重嗎?難道是被槐哥給氣的?”金漁那腦子沒有容量的,想到什麼就必須說出來。
得虧她長了一張能讓人消除罪孽的娃娃臉,不然她指定長不到這麼大。
“既然是被我氣的,那我得去看看了,你們要一起嗎?”晏暮槐起身開口,同時也免除了秋亦鳴跟彭櫻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