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78 傳承與自由的爭鬥不休_精靈寶可夢之拂曉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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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78 傳承與自由的爭鬥不休(1 / 2)

隨著少年有些沙啞的聲音落下,詛咒娃娃的尖笑聲幾乎刺破耳膜。暗黑的能量翻滾著染黑了地麵,在椰蛋樹因為尖銳聲音的突襲而頭暈目眩時,密密麻麻的猙獰影子已經像尖刀一樣刺向它的後背。

那是刺耳聲和影子偷襲的組合招式。這種將兩個招式強行捏在一起使用的方式並不多麼高明,卻充滿了肆意的不可預測性,在漫天影舞的襲擊之下,即使是強大的椰蛋樹也隻能被動防守。

“念力旋壁全覆蓋!”金發的超能力者少年急促地下達了指示。

扭曲的力場擴張開來,像水波一樣形成柔韌的瑩藍球體,將椰蛋樹的身體覆蓋其中。

“念力旋壁”是三十多年前關都地區的超能天王金城一益的拿手特技,以旋轉的念力扭曲力場,進可攻退可守,而他的徒弟拓馬也確實繼承了師傅的得意技,藍光巧妙地盤旋著,凝成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

張牙舞爪的影子能量碰觸到滑溜溜的光球,紛紛偏離了目標,擊打在擂台的地麵上。深深的坑洞令圍觀的年輕人們紛紛倒吸一口涼氣——如果椰蛋樹的防禦不及時的話,豈不是已經被這可怕的攻擊洞穿了?

而能夠擋下這樣的攻勢的念力旋壁也不愧是曾經的超能天王的獨門絕技,如今在他年幼的徒弟手中依舊能夠大放異彩。

“唔,拓馬君被壓製住了。”小玲立刻判斷出了場上的形式,悄悄和夥伴討論,“他的對手果然不一般。”

“那還用說。”小傑看了看被翻湧的黑霧掩蓋,看得不甚清楚的對麵擂台,“幽靈使古屋洋真是四號種子,光是看順序也知道他肯定比種子選手最末尾的阿拓難對付。”

古屋洋真,十一歲,雖然不像拓馬那樣就讀於名校,擁有了不起的師長,在關都的自由訓練家中卻依舊是個有名人士。他曾經踏足多個地區,參加過不少重量級比賽,前些日子更是在金黃市一年一度的荊棘鳥對戰大會青少年級比賽中一路過關斬將,戰勝了來自山吹學院的優等生,成功奪取荊棘王冠,因此名聲大噪。

小夜將目光從擂台上熟人的臉上移開——不移開也什麼都看不到,詛咒娃娃的攻擊實在是打足了光效。覆蓋周圍的波導之力輕輕律動著,周圍人的竊竊私語都被收入耳中。

“嘿,你覺得誰會贏?”

“我猜是洋真,你看他都快把椰蛋樹壓到出界了,小拓馬還是年輕了點。”

“什麼時候訓練家的實力還能用年齡衡量了?人家夏陽拓馬的師傅可是原超能天王,父親還是夏陽家主,肯定從小就接受精英教育,我賭他贏。”

“呃……拓馬小時候他父親還不是家主吧?”

“是嗎?……誒,這都聊哪去了,言歸正傳啊,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像是學院派和旅行派代表的戰鬥?”

“你這麼一說……”

小夜在圍觀者的對話中捕捉到了熟悉的關鍵詞。“學院派”與“旅行派”——幾天前星海剛剛向四個新人科普過這兩個概念。

它們時常在定義某個年輕訓練家的戰鬥風格時被使用。“學院派”指接受風格明顯的導師的指點,繼承了師長的戰鬥技巧,擁有熟練而成體係的打法的訓練家,比如現在站在擂台左邊的夏陽拓馬就是個鮮明的例子。師經驗豐富的長輩會將精巧的組合技和獨特的自創招式傳授給他們,令他們甚至隻靠一套固定的打法便能對付弱小的對手,得以在剛剛起步時便快速成長起來。出身訓練家培育學院或各類流派道場的訓練家大多都可以被歸為此類。

而與之相對,“旅行派”依靠自己的力量走南闖北,他們沒有手把手傳授經驗的導師,完全憑借親身旅行冒險的經曆來磨練實力。他們的戰鬥力良莠不齊,時常走彎路,對戰時也難免會有不良習慣,其中的大多數與學院中培育出的精英很難同台競技。

人們通常認為學院派訓練家要強於旅行派,但是這不意味著旅行派永遠是弱勢的一方。並不是所有人都有條件進入名門道場,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付得起昂貴的學費進入訓練家培育學院,或是尋找到一個強大的導師;更多懷有訓練家夢想的年輕人隻是懷抱著一腔熱血踏上了旅程,在磕磕絆絆中艱難地成長——四號種子選手古屋洋真便是其中的代表人物。

學院派的訓練家精於體係和套路,而旅行派訓練家的打法並不那麼“專業”,卻擁有習慣於閱讀書本汲取知識的學院派所難以預測的意外性。他們的戰鬥中沒有什麼固定模式和複雜的戰術構架,想要獲取勝利全部憑借臨場指揮和應變能力,而這正是學院派訓練家所欠缺的。學院派可以憑借精妙的戰鬥套路壓製旅行派,旅行派也可以打亂對手的戰鬥節奏,用自由奔放的打法戰勝學院派,雙方互有優勢,在各屆大賽上始終爭鬥不休,甚至有不少觀戰的網友都會力挺其中一方,和觀點對立者發起罵戰。

小夜還在論壇上看到有人開賭局,賭這一屆石英聯盟冠軍將會是哪一派。雖然一窮二白的小夜無法跟風玩一把,但她認真地看了看當時的局勢——押學院派奪冠的人幾乎是另一方的三倍。原因也很簡單這次的一號種子草摩京治太過強大,身為彩虹道館館主,草星流當代掌門德大寺莉佳的唯一傳人,又有著不遜於館主的實力,所有人都無法想象哪個選手能擊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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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轉眼之間,台上的局勢已經到了生死關頭。詛咒娃娃的影子偷襲快而強大,雖然鋒芒被念力旋壁的力場流轉,卻幾乎把地麵戳成篩子,椰蛋樹的落腳點搖搖欲墜,眼看就要崩塌。

拓馬抿了抿嘴,“椰蛋樹——”

換用威力更強大的群攻招式破開詛咒娃娃的火力線,然後借著前一個招式的掩蓋單線突擊。

在洋真默念完這句話時,拓馬的聲音落下,“飛葉風暴!”

扭曲的光壁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碧綠的發光葉片所掀起的龍卷風。磅礴的草係能量擊散了黑影,詛咒娃娃密集的攻勢頓時潰不成軍,黑霧和草葉在空氣中紛飛,令視野都變得模糊起來。

毫不意外地望著椰蛋樹從煙塵中“猝不及防”地衝出,渾身已經亮起代表草係強力招式[木槌]的輝光,灰發少年聳了聳肩。

代入一下金城天王的戰鬥方式,立刻就變得這麼好懂了。

洋真甚至還不緊不慢地思考了一下,這才下達了“潛靈奇襲”的指示。詛咒娃娃沐浴著黑光開始衝鋒,以非常不符合幽靈係作風的強硬姿態迎向對手。

洋真一時興起地發起挑戰時,擂台周圍還沒有幾個人在走動。而現在圍觀群眾已經多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洋真左思右想都覺得讓一個十歲小孩還沒正式比賽就在眾目睽睽前敗陣有點太不男人,乾脆就友情地放放水了。

兩隻寶可夢的大絕招碰撞引發了劇烈的爆炸,衝擊力橫掃全場,令離得近的圍觀者都差點摔倒。當煙塵散儘後,雙方都已經倒在了地上。

空氣靜默了幾秒,隨後又“嘩”地吵鬨了起來。

什麼啊,居然是平手——不少人都遺憾地如此抱怨著,仿佛隻有分出個勝負來才最過癮一樣。

已經衝在最前麵的金毛兄妹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可遺憾的,紛紛送上了熱烈的掌聲。

“看清楚沒有?他們兩個可都是我們未來的對手,趁現在多收集點情報有助於打倒他們!”像是要把自己不去預定房間反而忍不住圍觀比賽的行為正當化一樣,小玲一臉嚴肅地回頭說道。可惜周圍太吵,她不得不扯著嗓子大喊以保證同伴能聽清她的話,本來就不多的那點嚴肅感也全掉光了。

小夜無奈地笑了笑,“好吧,現在情報也收集完了,我們……”

她的話說了一半就沒了聲音,金毛兄妹麵麵相覷,順著小夜的視線向場上看去。

擂台上的兩人已經結束了握手環節,卻非常一致地扭頭看著台下同一個位置。明明其中一個麵相很乖巧,另一個長得天生就凶殘,臉上卻十分相似地掛著幾分複雜的神色。

被注視的風衣俠們默默流下了一滴冷汗。小夜和金毛兄妹的心聲達成了短暫的同步——

該不會……被認出來了吧?

對戰結束後,圍觀者也三三兩兩地散開了。小傑和小玲自知帽子和墨鏡擋不住超能力者的感知,乖乖地主動上前和老熟人打了個招呼。

名叫夏陽拓馬的少年比四人中最矮的小玲還要矮小一點,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個耀眼的天才。雖然很疑惑小傑和小玲的奇怪打扮,但在發問之前,他首先向兩人的旅行夥伴一一鞠躬問候,禮儀周到得讓人覺得非常“不夏陽”。

“我們和拓馬君以前一起在爺爺那裡接受過魔鬼特訓,算是難兄難弟。”小玲向夥伴們解釋道,繃著臉壓低了聲音,“生死與共的那種。”

“太誇張啦……”拓馬無奈地試圖給“魔鬼爺爺”正名,“元政爺爺雖然嚴格了點,但是人很溫柔的。”

“哈哈哈。”大號風衣俠星海不知回憶起了什麼,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小時候也曾有幸在元政先生手下接受過特訓,確實是很有趣的體驗呢。”

這話一出,來自夏陽家金毛的三道欽佩的視線立刻刷刷刷地釘在了星海身上——就連看起來最穩重的拓馬都沒辦法說出“元政爺爺的特訓很有趣”,不當場大哭已經很堅強了。

走在最後的兩個沒什麼存在感的小號風衣俠互相對視一眼,默契地交換了個揶揄的眼神。

“不過阿拓,過了這麼久你還是沒變啊。”小傑笑嘻嘻地攬著拓馬的肩膀,“——尤其是身高。”

“……我也不想這樣的。”帶著鴨舌帽的男孩委委屈屈地小聲說,又看了看小傑,“你倒是變了不少,以前明明很安靜,也不怎麼愛笑。”

拓馬顯然是在抱怨從前的小傑才不會吐槽他的身高,但此話一出,小夜和小天都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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