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到他,沈子英就走了過來,在他身邊小聲的問道:“玉珠,明健打電話來了,想讓你接電話,你看?”
“不接,他肯定是問兒子結婚的事情。”江玉珠回絕道。
“還是去接一下,畢竟明浩是他的孩子,如果協商不好,到時候他直接到婚禮現場怎麼辦?”陳仁貴坐在旁邊對江玉珠提醒說道。
“他敢,隻要我不承認,他就是知道了有用嗎?”江玉珠瞪了陳仁貴一眼,說道。
“玉珠,他姑父說的對,你先接個電話,看看他說些什麼吧。”沈誌英也在旁邊勸慰道。
江玉珠聽了兩人的話,又看看兩人,站了起來,走到電話跟前拿起電話,沒好氣的說道:“有什麼話,趕快說。”
明健在電話那頭聽到江玉珠的聲音,儘管不是很友好,但還是高興,這麼多年,她可是連話都不肯跟自己說的,都是陳仁貴在中間傳達。
“玉珠,方便出來一下嗎,有些事情想當麵和你們交談。”明健在電話裡說道。
“有什麼事情在電話裡不能說嗎,要是兒子的事情,我勸你彆開口。”江玉珠說完,做勢就要掛電話。
“玉珠,千萬彆掛電話,我說的是兒子的事情,但我肯定不會跟你搶他,說不準,他已經知道我的存在了。”明健為了見他們,在電話那頭拋出了這麼一個重磅炸彈。
“明健,說好不讓兒子知道的,你違背了我們的協議。”江玉珠聽他這話,為是明健找過陳明浩,不客氣的說道。
“我可沒這麼卑鄙,我是在臨河市的時候,看到他聽到我的名字的反應,我斷定他知道我的存在。”
“好吧,你說在哪,我和老陳過去。”江玉珠聽到明健這話,急於想知道原因,就答應了和明健見麵。
明健隨後在電話裡報了一個地址,江玉珠就掛掉了電話。
“老陳,咱們一起去見見明健吧。”江玉珠來到陳仁貴跟前對他說。
“你去就行,肯定是說兒子的事情。”陳仁貴有些不想去,就對江玉珠說道。
“每次都是你跟他接觸,現在又讓我單獨麵對他,你是什麼意思?”江玉珠不依不饒的說道。
“我能有什麼意思,他這個時候見你肯定是想要認兒子,你覺得我去合適?”陳仁貴反問道。
“越是這樣,你就越要去。”江玉珠說著就拉起陳仁貴要往外走去。
“好好好,我跟你去。”陳仁貴連說三個好,沒辦法,自己是拗不過老婆的。
兩人來到了明健說的地方,就在離省委家屬院不遠的一家咖啡廳裡,位置很偏僻,問了好幾個人才找到。
兩人進去之後,明健從角落裡站了起來,對他們揮揮手。
“你怎麼安排這個地方,這都是什麼?”
江玉珠一直山村裡呆著,對大城市的生活已經不太適應,見到這個在角落裡的咖啡廳以及咖啡廳裡的男男女女,有些不太適應。
“這都是大城市流行的,現在很多私人約會和小型的商業會談都可以在這裡的,這是現在流行喝的咖啡。”明健給他們解釋說道。
“說吧,把我們叫出來乾什麼?”坐下後,江玉珠直接開口說道。
“你還是老樣子,做什麼事情都是這麼直接。”
明健說著,就從隨身攜帶的提包裡取出一本銀行存折,遞給了陳仁貴。
“你這是乾什麼,不是說好了明浩成人之後就不再給錢了的嘛。”陳仁貴沒有伸手去拿,而是對明健說道。
“彆誤會,這是我給孩子的結婚禮,是以秦嶺的名義存的,秦嶺隻要拿著身份證和明浩生日的密碼就可以到銀行取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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