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握著妻子的手,自責不已:“真是萬幸,真是萬幸…”
女人溫婉一笑,道,“對了,我是怎麼被送到醫院的?”
她已經不記得了。
男人知道她是在路邊被送過的,去繳費,知道對方已經繳納了二百塊押金。
雖然不多。
但他很感激。
連忙找護士問了下救了妻子兒子恩人的情況。
醫院產婦的情況,鄭文棟不知情。
他已經將人救了,孩子也化險為夷,那麼接下來要麼是孕婦家人的事,如果孕婦沒家人,那就是社會救助站的事,反正與他無關。
他的好心,也僅限於此。
返回出租屋前,還得把三輪車還回去。
鄭文棟到了派出所,說明了情況。
警察很快通過渠道聯係到了三輪車的師傅過來取車,九九年的京城是允許三輪車通行的拉人的。
司機師傅一聽自己的車救了一個孕婦。
激動的握著同誌的手問能不能給個榮譽什麼的,啥,不能給,沒關係。
他自己準備好了。
助人為樂四個標簽往三輪車上一貼,然後一瞥鄭文棟,踩著三輪車哼哧哼哧的走了。
鄭文棟:“……”
經了這麼一出小插曲,回出租屋時已經十一點了,門一開,周龍,大學生都在床上看漫畫了和故事會了。
“今兒怎麼這麼晚回?”周龍關心的問。
他差點以為自己又要找室友了。
鄭文棟道,“有點事。”
花了半小時簡單的梳洗,躺上床,燈一拉,沉沉入睡。
鄭文棟再睜眼時,發現自己人在醫院的手術室門口。
導診台寫著婦產科三個字。
而前邊的不遠處。
何淑君正和一個醫生在說什麼。
鄭文棟疑惑的走上前想喊媽,但喊不出聲,但是他能聽到何淑君和醫生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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