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鵬將脖子上的儲物袋扔在了齊世傑身邊,眼睛看向了他腰間的儲物袋,晃了晃腦袋意思不言而喻。
“你是哪裡來的賊鳥,趁火打劫!有種等我恢複了,再一決勝負!”齊世傑怒了,他隻聽說過修士打劫修士的。
這輩子都沒有聽說過哪個修士被妖獸打劫的。
大鵬懶得跟他廢話,踩在他臉上的鳥爪輕輕一劃,在齊世傑臉上留下三道深可見骨的血痕。
同時它的眼睛看向了齊世傑的脖子,咧了咧鳥嘴似乎是在笑。
看著怪鳥濃鬱威脅意味的眼神,嚇得齊世傑再也不敢啃聲了,顧不得臉上的疼痛,趕忙解下腰間儲物袋,憋屈的將其塞入大鵬放下的那青色儲物袋裡。
“行了吧!”齊世傑眼睛都要噴出火來了,麵色陰沉的看著那俯視著自己的怪鳥。
誰知道大鵬搖了搖頭,賊溜溜的眼睛又看向了齊世傑手上握著的那柄滿是缺口的大刀。
雖然看上去殘破,可大鵬親眼見到過這大刀揮出過驚人的刀芒匹練,必然不是凡物。
“欺人太甚!你去死吧!”齊世傑炸了,怒火中燒,顧不得自己不是這怪鳥對手。
揮刀便砍。
轟!滔天火海蔓延而出,將這片空間填滿。
三兩個呼吸之後,火光收斂。
大鵬心滿意足的帶著儲物袋衝天而起,化作一道流光,朝著柳澈所進入的墓葬方向而去。
留下一身被剝得精光,隻留下一條褲衩的齊世傑,一臉絕望的躺在被火焰焦灼的大地上。
“啊啊啊!”
齊世傑憤怒而淒厲的嗓音響徹雲霄。
另一邊,滿載而歸的大鵬重新回到那白嘯雲傳承地的石山之上。
它似乎並不受這個空間風中銳金靈力的影響,來去自如,身上羽毛沒有一絲淩亂。
大鵬歪著脖子,先是看了看那被陣法屏障護住的墓葬群,又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傳世令,腦海裡浮現柳澈進入那葬地的一幕。
“咕咕咕!”大鵬拍了拍翅膀,昂首挺胸學著柳澈的模樣大搖大擺的朝著陣法屏障走去。
很快它那雪白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陣法之中。
另一邊。
距離白嘯雲之墓四萬之外。
也有同樣的一座石山屹立在廣拓無垠的黃白之地上。
隱匿著身影的孔艽站在山下,煉傀在他前方十丈之外。
他運起虛魄視野打量著這個石山。
就在石山的山底之下,被人為的掏出了一個巨大的空洞。
洞中有樣式古樸的亭台樓閣。
隻是沒有了陣法的阻隔,孔艽的虛魄視野輕易的從無數建築的背後,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白石砌成的墳墓。
在山洞洞口處,立著一座石碑。
孔艽輕聲呢喃出那石碑上的字跡:“天齊白都在之墓。”
在這出空間的天齊皇族葬地有一個特征。
那就是有陣法守護的墓葬群,都是沒有被人取走過其中傳承的墓葬。
而眼前這墓葬群墓葬入口大開。
顯然這萬年歲月內,這個白都在之墓,已經被前來朝帝古城的修士光顧過,並且取走了傳承。
孔艽自然沒有了進去其中的心思,因為進去了也是徒勞無功。
彆看這裡沒有了陣法的守護,能立在這朝帝古城空間的墓葬,沒有一個是可以隨意破壞的。
孔艽抬頭看了看天上那依稀還可以看到的,那扇高懸著的大門。
那是進入朝帝古城的入口。
也是監視進入朝帝古城修士的一道注靈法器,名為通幽橋。
任何試圖破壞朝帝古城墓葬的修士,都會受到它的無情攻伐。
進了人家墓地,還要掀人家祖宗的墳墓,任誰都會覺得活該。
所以孔艽也熄了要進去掘地三尺的心思。
“這片空間,除了那朝帝古城以外,一共還剩十二座含有地品天地之精的傳承地。”
“師母曾言,十二座裡,最難獲得的,也是最厲害的傳承有五。分彆是白嘯雲、白昭生、白宵、白永武、白藏主五位前輩的葬地。”
“他們之中有四個,是達到了掌生巔峰境界的絕世之才。”
“特彆是大明王白藏主,聽說過是白帝的親子,一身人皇血濃鬱得不像話,因為那時靈機還未消散,白藏主已經是造玄真人。”
孔艽嘴裡呢喃著自己從晴公主那裡得到的情報。
他這趟來朝帝古城,怎麼著也要取那五個至高傳承之一吧。
實在不濟,也要拿走十二座含有地品天地之精的葬地之一。
“來都來了,不拿走一份地品天地之精,對得起自己從蕪東過來的辛苦嗎。”
孔艽說著,瞥了一眼這白都在的墓碑。
像這種已經被取走傳承的墓葬地怕是不計其數,他根本沒有要過多停滯的必要。
控製著煉傀繼續趕路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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