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身份地位,孔艽掌門首徒,放在這蕪東不說是太子,皇子總能夠著邊。
divcass=”ntentadv”上官雨舟師尊東仙,東仙又無後。算個首輔大臣的孩子,是沒問題的。
所以在天齊皇朝理所當然的規矩,根本約束不了孔艽和上官雨舟分毫。
孔艽不慍不火,露出一口白牙,笑得倒是親切,從容應對道:“凡事總要有第一次嘛,太子也要習慣。”
“接不到人,我可沒辦法和太子交代。”景玉壽搖了搖頭,眼中忽而淩厲之色一閃。
“既然你們不去,那我隻好得罪了。”
一語言罷,景玉壽大手一揮,後方數十名金甲禁衛齊齊上前,將孔艽兩人團團圍住。
“景玉壽,伱好大的膽子。”白相明眼看著景玉壽要動武了,眼中怒色一閃,大聲嗬斥道:“這可是蕪東的貴客。”
白相明聲音落下的刹那。
咣!
澎湃的劍意忽然在場中爆發,一道劍芒在挪移陣的中心橫掃而出,像是漣漪一般向著四方掃去。
那些前一刻才圍攏過來的金甲禁軍,在接觸到劍芒的刹那,被巨大的力量震得倒飛而出。
那些養輪境界的金甲禁軍,在劍芒麵前,根本不堪一擊。
而後隨著劍光一閃,一柄滲著寒芒的劍鋒已經斬向了景玉壽。
出劍之人正是上官雨舟。
“來得好!”景玉壽能走到禁軍統軍的位置,除了深厚的背景以外,還有一場場沙場的功績,可不是尋常的升輪築基。
麵對上官雨舟這一劍,他眼中戰意如火,銀槍一抖,迎上了那淩空斬來的一劍。
一槍一劍自挪移陣中央碰撞在一起。
上官雨舟和景玉壽皆是玄階道基,周圍靈氣瞬時暴動。
震得周圍原本就倒了一地的金甲禁衛瞬時朝著四麵八方倒飛而出。
甚至是白相明都被兩者的碰撞逼得連連後退。
“這上官雨舟竟然能和景玉壽相抗!”白相明眼裡有駭然之色。
景玉壽儘管才弱冠之年,可當今天齊皇族青黃不接,在這一代,他已經是能排入前五的人物。
這上官雨舟竟然能絲毫不留下風。
同樣震驚的還有哪些金甲禁軍,景玉壽的強大在禁軍中是公認的,是少年戰神一般的存在。
而今居然被一個蕪東來的劍修,擋住了。
初次交鋒。
上官雨舟和景玉壽拚了個旗鼓相當。
正在景玉壽長槍一轉,準備變招的刹那。
一支通體黑色,刻有玄紋的箭矢已經抵在了他的後心。
“你當真以為,我們不敢殺你。”隨著一聲冷冽的嗓音響起,露出景玉壽後方孔艽酷冷的麵容。
他手上的昭虛大弓銀芒迸射,將挪移陣這方空間照亮,讓肉眼都難以直視。
在蕪東,當代修士沒有一個人,能在上官雨舟和孔艽聯手的情況下討到便宜。
即便是皇甫五芹也不行。
這個情況,在天齊皇朝同樣適用。
景玉壽目光斜撇,看著箭矢上那詭異的湮虛箭意,眼神凝重。
箭矢未發,他的後背已經在箭意下一片冰涼刺骨之感。
方才孔艽要是射出了那一箭,在正和上官雨舟交鋒的情況下,自己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的。
“不愧是蒼梧派兩大天驕,今日算是見識了。”思忖至此,景玉壽之前還淩厲的麵容上當即掛上了笑容。
而後他緩緩放下了和上官雨舟對峙的長槍。
眼下他討不到便宜,自然退去。
景玉壽招呼金甲禁衛,準備離開之際,意味深長的看了孔艽和上官雨舟一眼,輕笑道:“今日就當討教蕪東絕學了。”
景玉壽強逼不成,居然一句話就想將方才的衝突以討教帶過。
上官雨舟眼裡已然有殺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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