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趙舒身上有著一股令人衝動的氣息,這就是典型的男人味。
一觸碰,會有上癮的感覺。
東條和美從未跟任何男人如此擁抱過,就連她的父親都沒這麼抱過她。
在她印象中,父親每次見到她,都隻是叮囑她,雖然生活在華國,但是她的生命永遠屬於帝國。
她們是肩負使命,生活在華國的新一代日島人,必須時刻牢記於此。
所以,在東條和美的心裡,她們就是一群沒有自我的日島人。
時刻牢記使命,時刻為了帝國肝腦塗地,隻要是為了帝國,隨時可以獻出自己的生命。
曾幾何時,她們在華國日島學校接受的都是這樣的教育,她們在封閉式的日島學校裡學習華國的文化。
同時,又被教育,為了日島帝國,必須成功打入華國各行各業高層的目標。
但也不是說她們就不怕死,同樣,剛才這飛機突然的狂躁不安,讓東條和美也心有餘悸。
她也擔心自己出師未捷身先死,生命之花還沒來得及綻放,就謝了,多麼遺憾!
今天是她第一次被派出來執行任務,之前一直處於蟄伏狀態中。
到現在為止,她都不知道自己此番前去新金山究竟是乾什麼?
上級就沒跟她說,隻是告訴她到了新金山,自然有人會跟她聯係的。
屆時,她過去執行什麼任務也就清楚了,在組織中,不該問的彆問,不該知道的不用知道,一切聽從上級的安排。
所以,她就這麼稀裡糊塗地登上了飛往新金山的這趟航班。
上級也提醒過她,途中不能隨便跟陌生人攀談,她們從事的職業,就應該保持沉默,非必要不說話,一切以完成任務為第一目標。
鬆開了令人陶醉的雄性軀體,她衝趙舒感激一笑。
這一笑,迷倒眾生,醉倒天狼!
操!這小娘兒們笑起來真他媽美!
好看!帶勁!笑起來兩個小酒窩特可愛!
剛才還那麼冷豔的一個大美女,這笑起來多麼令人心曠神怡!
想到這,趙舒衝東條和美笑道:“美女,你笑起來非常美,為什麼要讓自己那麼嚴肅呢?你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活著嗎?應該怎麼活著嗎?”
東條和美心想,姑奶奶當然知道,我們從幼兒園起,就被教育,為了帝國的未來而奮鬥,我們的生命本就屬於帝國和組織。
當然,她也期待著這位風流成性的家夥有什麼高論,為無聊的飛行旅途帶來點佐料,不禁冷冷地反問道:“鐘先生,倒想聽聽您的高論?”
見她又恢複了冷豔的表情,趙舒調侃道:“美女,你怎麼又嚴肅起來了?我們華國有句話說的非常好,相由心生。”
“美女就應該充滿陽光,相貌如此美麗動人,心自然也應該美麗,這才自然和諧。否則,自身就不協調了。”
東條和美顯然被這番高論所吸引,情不自禁注視著趙舒。
趙舒繼續望著東條和美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