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姐,咱們隻能從內部瓦解他們這個堅實的堡壘,您跟他們硬碰硬,準失敗,到頭來會跟前一任吳書記一個下場,被這幫人設計陷害,灰溜溜地離開。”
“怎麼從內部瓦解呢?”
“穎姐,您聽我說完,從內部瓦解,不能挑選現有的這幫老爺們,他們都形成了利益共同體,盤根錯節,為什麼要弄死張震父子倆?他們父子倆不死,這幫人全完蛋!”
“所以,隻要打開一個缺口,整個堡壘都垮掉了。這是他們最怕的,也是堅決不允許的,凡是被您盯上的,都是他們做好了準備要做切割的,隨時準備扔掉。”
“為了形成這種堅實的同盟,他們連老婆都能共享,這就不是人乾的事。哪裡是黨的乾部,分明都是流氓無賴,我也是剛知道我姐都被劉和平給潛了,說實話,我恨不得拿著刀把我這個姐夫給剮了!”
“一聽說劉和平看上我了,想睡我,他就千方百計地想辦法讓劉和平得到我。他們這群人的眼裡,已經沒有了親情和友情,隻有他們無法填平的欲壑,他們都是畜生!”
“所以昨晚到現在,我都在想一件事,如何將這幫人渣打倒,將他們全部繩之以法,還秀陽一片藍天白雲。”
“昨晚秀陽夜總會被端掉,給了我無限的信心!我就想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這個小男人身上。”
“他身上有股讓人無法拒絕的正義感,穎姐,用這個小東西,是您最明智的選擇!”
臥槽,趙舒有點迷茫了!
周琴這女人完全像在複製他的袁書記,什麼小男人,咱小嗎?你又沒用過,瞎說啥呢?
沒有使用就沒有發言權,咱明明正好相反好不好?
而且小東西,這可是我袁書記的專用愛稱好不好?
難道你真的也愛上我了嗎?
想到這,趙舒不禁開始仔細地打量著眼前滔滔不絕的周大美女。
的確,周琴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唇紅齒白,明眸善睞,氣質高雅。
且渾身又有一股令人敬畏的正氣,她的身材也極好,到底是學醫的出身,很懂得保養自己。
也難怪劉和平會處心積慮地想得到她!
像劉和平這樣的人渣,在秀陽縣作威作福慣了,早已把這秀陽縣的美人都當成了她的後院,隨時準備將任何一個美人送人自己的後宮。
哪管看上的女人是什麼身份,不管是彆人的老婆還是彆人的女兒,抑或是女乾部,或者下屬的女人等等。
隻要他看上了,就覺得那是自己的菜。
因此,周琴這種大美人他一定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隻是昨晚才付諸行動。
“不過,穎姐,單靠您和這小東西還不行,力量太懸殊了!您肯定也知道了,昨晚被端掉的秀陽夜總會,今天就重新開業了,你說氣人不氣人?”
“說那些當兵的一走,範彪就被放出來了,幾個替死鬼一送進去,他就被釋放,據說交了十萬塊錢,這些錢對他們來說,就是毛毛雨。”
“我姐夫劉斌跟我說的時候,十分得意,說這才是真正的社會,真正的官場,說我啥也不懂!”
“我呸!他們這些混蛋自己是混蛋,把天下人都當成了混蛋!我就不信這天下都跟他說的一模一樣,怎麼可能?明明是他們自己腐朽了,腐敗了,就說彆人也是腐敗分子!”
“自建國以來,出了多少焦書記那種黨員乾部?是他們這些敬業愛崗,一心為民,執政為民的官員撐起了這個國家,是天下百姓撐起了這個國家!”
袁穎當即忍不住拍了拍雙掌,笑道:“周琴,說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