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窮凶極惡的流氓,使的連環計,被趙科長擊敗後,另一幫流氓假扮警察將趙科長帶走,並用迷藥迷昏了趙科長,喪心病狂將趙科長扔到了神龍澗,且將他綁在巨石上扔下去,以為這樣神不知鬼不覺,殊不知趙科長水性極好,還是逃出了神龍澗。”
“在此期間,主謀張建將另外兩位馬仔滅口,扔進了神龍澗,被趙科長發現,他潛入神龍澗,發現兩人已死亡,之後,重新上了神龍澗,將凶手張建擒獲!”
“第三個結果,張震的女兒,經發局科員張婷,昨晚被人追殺,是我派軍分區警衛營鄭營長到秀陽商場解救回來的,目前人處於昏迷狀態!”
說到這,袁穎犀利地環顧這幫人,說道:“各位,我想問問大家,針對這一家人,一夜之間的離奇遭遇,你們有什麼看法,劉縣長,你是一縣之長,你先說!”
劉和平自始至終都裝作很懵逼的樣子,還疑惑地望著大家。
所以,針對剛才袁穎的逼問,他一臉苦笑:“袁書記,我還真的一點兒都不清楚這些事。張震被車軋死,我是剛知道的,他兒子糾集流氓去找趙科長的麻煩,我也挺費解。”
說著,一瞥孫偉問道:“孫局,真有這回事嗎?”
“劉縣,的確有這回事,我也是聽同事說的,還說袁書記昨晚親自指揮的行動,直接指揮王局長出警。看來,袁書記對王局長的處置能力還是很信任的。”
袁穎不客氣地反問道:“孫局,你想說什麼?認為我不信任你?”
“沒有,沒有,袁書記這麼做自有袁書記的道理,王局長兼任刑偵大隊的隊長,他親自帶隊處置警情,也是理所當然的。劉縣,您繼續!”
劉和平笑了笑,對袁穎說道:“袁書記,針對張婷同誌昨晚的情況,我覺得有必要澄清一下。當時,考慮到她是學經濟的,她父親生前也提過,想讓女兒往招商局這邊靠,說他女兒做外勤工作比較合適。”
“昨晚縣招商晚宴,我也就讓她先跟客商接觸一下,看看她是否真有意願做這份工作,陪客商談合作,喝酒是沒辦法的事情。”
“所以,她也多喝了幾杯,我就送她到了秀陽賓館開了房間。但是,大家彆誤會,她自己一個人住的,我把她送到房間馬上就走了,也是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這賓館有監控的。在我心裡,那是我侄女,畢竟跟她父母共事多年。”
有人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今天早上上班時,我想起來昨晚她自己一個人住在賓館,喝了那麼多酒,怕出事,還打電話問過賓館,說她淩晨一點兒多自己出去了。我也派人在四處打聽她的下落。”
“結果,聽說袁書記派人帶走她了,我也踏實,情況就這麼個情況,事情就這麼個事情。”
“針對袁書記剛才的提問,問我對這一家三口昨天的遭遇有什麼看法,我說下自己所了解的情況,做個基本判斷,但我隻能說是自己的判斷,沒有任何證據。”
袁穎衝他點點頭,應道:“好,劉縣長,你說吧!”
“昨晚發生的一切,跟張震的私生活十分混亂有很大的關係!”
袁穎蹙眉問道:“張震的私生活很混亂嗎?”
但她心裡有種感覺,狡猾的劉和平可能會把於冰牽扯出來。
果然,劉和平就當眾說了他的判斷,說據他所知,張震和鎮裡某位女乾部有染,極有可能是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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