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權也算奸狡,他隻把安月的手上的繩子解開,並沒有把她雙腳的繩子解掉。
他對安月說“我要看看你要怎樣把我服侍得的妥妥帖帖的。”
安月揉著被繩子捆得發紫的手腕說“公子,請稍等一下,我的手腕現在在發麻,沒能完全的舒展開來。”
張權看著她那手腕也確實被勒得青黑色。他坐在一張椅子上,拿了一杯茶喝了起來。
安月揉著手腕,一邊打量著張權,一邊說“我看公子相貌堂堂,儀表出眾,比我家公子還要更出色幾分,想來也是貴公子。”
張權看了一下她說“算你也有眼光。”
安月又說“我看公子的相貌與當朝的首輔張揚張大人外貌有幾分相似,難道公子是張大人的公子?”
張權的手一頓,他把臉黑了下來,說“這個你就無需知道,廢話少說,你還不動手的話,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他把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安月嬉笑著“公子也太心急了啊,我現在就好好的為公子服務。”
說著她就把手向張權的腰間伸去,裝作要為他寬衣。
張權看著她的動作,感覺到她的手一直往上摸,他正準備好好的享受的時候,突然覺得胸口一悶。
本來摸在他胸口上的柔軟小手忽然間變了樣,直接點了他幾處穴道,他覺得胸口一悶,像被重錘襲擊一樣,喘不過氣來,癱在了椅子上。
安月為了保險起見,直接拿起之前綁過她手的繩子,把張權捆在了椅背上,這時候她才鬆了口氣,慢慢的把自己腳腕上的繩子解開。
用手揉動了一會兒腳腕,腳上的麻痹感才稍稍的減輕了一些,這時候她才慢條斯理地坐在椅子上,饒有興致的看著被綁在椅子上的張權。
張權本來囂張跋扈的臉上已經是臉色灰敗,但是他還是表情凶惡,對安月說“你竟敢戲弄本小爺,你識相的就趕緊把繩子鬆開,不然的話……”
那也不等他說完話,安月抬手一巴掌就甩在他臉上“不然怎麼樣?你覺得你還能把我怎麼樣?”
然後她揮動另一隻手把張權的另一邊臉也甩了一個巴掌,清脆的“啪”的一聲,安月覺得自己的手都痛了。
張權被打得眼冒金星,用不可思議的眼神凶惡的瞪著安月說“你竟敢打本小爺,你是嫌命長了。”
之後他就吸了一口氣,正要高聲呼叫外麵的人進來,安月直接把桌上用來擦桌子的布塞進了他的嘴巴裡麵,他的聲音直接就被堵回了肚子裡麵。
安月又用繩子把張權的雙腳也捆起來,然後她拍拍手,對著張權說“你好好的看著我怎麼收拾你的手下。”
她把張權推到一邊,然後把桌上的蠟燭隨手一揮就滅了。之後她故意的哎喲一聲,然後拿起桌上的茶杯,砰的摔在地上。
張三在外麵聽到屋裡有動靜,馬上在外麵問“公子,發生了什麼事?”
張權被塞住嘴巴出不了聲,安月假裝哀求道“請公子憐惜奴家。”
然後又傳出哎呀一聲的呻吟聲。
張三聽得在心裡悶笑一聲,看來公子還玩上了。他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房門咿呀一聲打開了,然後他聽到裡麵有人喊“哎呀,公子,你怎麼了?來人,快來人。”
他心中一慌馬上就衝進房間,誰知道房間裡麵漆黑一片,他正覺得不妙,脖子後麵已經被人重重的一擊癱倒在了地上。
安月解了他的腰帶,綁住他的手拉到一邊。
她又如法炮製的大喊“公子,你怎麼了?來人,趕快來人。”
然後在外麵又匆匆的進來了兩個人,安月又把這兩個撂倒了,之後她把房門關上。
她用茶水潑醒了其中一個後麵進來的人。她問“外麵還有多少人?”
那個人在漆黑的房間裡麵隻看到一個人影,自己又動彈不了,心中害怕。就如實的說;我們總共有八個人,船上現在隻有四個人,其餘的人都在客棧裡麵等候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