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小張爺,彆丟下我_盜墓:跟小哥身後摸著麒麟說oh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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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小張爺,彆丟下我(1 / 2)

吳峫一直覺得,能和他一直共事的人無非是有兩種,一種是靠手藝,比如張起欞。

一種是靠命硬,無非是黎蔟。

但從沒想到還會有一種,靠的是倒黴。

就比如現在,所有人堆在一起看棺材板兒,而隻有兩個胖子被從身後襲來的血金藤卷著腳踝在拖到棺材裡之前,滿地甩來甩去。

那枝條的堅韌和有力,看的在場幾位目瞪口呆。

多造孽啊,誰都不卷,就卷這倆貪財積極的。

心裡雖然是這麼想的,但本著隊友愛也不太敢笑出聲,隻能反手掏出手槍三兩下把始作俑者的生存場合打得粉碎。

可比工兵鏟和短刀有用多了。

隨著棺材被打的稀爛,屍體暴露在空氣中紅色的液體淌了一地,卷著倆胖子的血金藤速度逐漸變緩,藤條逐漸變軟發黑最後直至乾枯破敗。

“媽的,就你叫血金藤啊。”

王月半急了,從地上爬起來就是哐哐哐三腳。

那玩意兒本就乾枯,這一踩直接化成飛灰了。

“它怎麼誰都不卷,就卷我倆啊。”

王鎧璿發出了靈魂質疑。

“可能是你倆看起來最賤,它氣不過。”

“也可能是你倆看起來肉多,它能吃飽。”

“也有可能,是你倆打它那麵具和手杖的主意,讓它起了殺心。”

這是有幸幸免於難的其他三人給出的猜測,其中不乏幸災樂禍和落井下石,反正沒有生命危險,說兩句又不會少塊肉。

而悶油瓶隻是站在一旁環顧四周,與他們格格不入。

猶如神和野獸一樣的,絕對孤獨。

這是從前吳峫對小哥的最初印象。

後來不再是了。

隻是如今,那種孤獨感又重新出現在他的腦海和視野裡。

他最見不得這個。

“小哥,你在看什麼。”

走了兩步起跳從背後過去摟住他的脖子,湊到肩膀跟前假裝想和他一起看,悶油瓶站的很穩,並沒有絲毫的搖晃,他隻是扭過頭看他,離得很近,那雙眼裡看著他的時候似乎有點點星光。

離得太近了。

清淺的呼吸都打在了吳小佛爺的臉上,讓他有些慌神。

這和他假裝不清醒去撩撥人家咬人家脖子不同。

不清醒的時候,所有人都會覺得他隻是醉了。

而清醒的流露,隻會讓現在的張起欞覺得他的感情過分窒息。

那是他後來直到肺纖維化晚期沒剩多久的時候,才敢明白和準備憋死在心裡的秘密。

如果是天真,也許也不是不行。

可吳小佛爺絕對不能。

悶油瓶的覺很輕,如果半夜因為噩夢驚醒,悶油瓶絕對也會跟著一起睡不著。

他沒感受過多少愛,卻要和彆人一起難過,這不公平。

其實我一直很後悔,那十年沒能在你身邊。

吳峫恍惚間想起這句話通體冰涼,連指尖都在發顫。

但即使重來一次,他知道事情的走向也絕對不會改變。

因為這是曾經的張起欞,不是後來的小張爺。

也就是說,這一世,無論怎麼發展,要替他守青銅門的人,依舊會把他捏暈在長白山,不讓他寸進一步。

這不行啊小哥。

他什麼都可以忍,唯獨那十年,他絕對不會等的。

“小張爺,可不可以不要丟下我。”

這句小張爺,像是在喚什麼親近的人。

帶上了江南特有的嗓音,並不軟,一個大男人撒嬌自己也膈應,隻是帶著特有的磁性。

他倆偏頭對視誰也沒有動。

小哥雖然知道有些不對勁,卻也分辨不出哪裡不對勁。

是太近了,現在是淩晨,天剛蒙蒙亮,他良好的視力卻幾乎能看見吳峫臉上細小的絨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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