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峫站在裂開的青銅懸棺旁邊忽然頓住腳步,他想起一件很要命的事兒。
“胖子,從我們相遇到現在已經幾天了。”
他來到雲南遮龍寨用去了一天,住到小孔雀家裡和他哥在周邊捕獵踩點畫路線圖用了兩天,和老胡他們渡過蛇溪,走過人蛹青蛇遇到小哥胖子是在第三天下午,當天夜晚遇到了墜落的飛機和血玉棺材。
後麵就再也搞不清時間進度了。
“大概也許約莫估計有四天了吧。”胖子撓著後腦勺想了一下,不太確定的回答。
吳小狗的臉垮了下來,完了,三加四七天,小花兒要急死了,一頓打是免不了了。
不知道能不能看在他現在是殘障人士的份上下手輕點兒。
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要找到的東西沒找到,就這麼回去他不甘心。
“怎麼,怕你老相好著急啊,瞅你哭喪著臉難不成是個母老虎。”胖媽媽挑著眉老不正經,不是在八卦,就是在八卦的路上。
這話一出,吳天真感覺身旁幾雙眼睛都盯了過來。
??
兄弟們,吃瓜的心思不要這麼明顯好不好。
但還是滿臉無奈的歎息。
“你以為我是你啊,兩步一個情人三步一個相好,我很潔身自好的好嗎,少汙蔑我。”
不知怎麼的,聽了這話王月半嘿嘿一笑和黎蔟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悶油瓶,悶油瓶看了他們一眼無辜又不明所以,卻不打算開口問,他直覺自己得不到什麼正經答案,乾脆不好奇。
龍紋棍可比母老虎可怕多了。
吳小狗心裡雖然這麼想著,但臉上卻絲毫不露抬步向前走,他拒絕了攙扶和拉手這種沒有建設性的意見。
他眼睛出問題了,可是真不瞎,能看見,隻是似乎有哪裡不對,他好像不需要這雙眼睛了。
準確的說,他所能“看”的一切,不是眼睛的反饋成像。
他閉上眼也能看,因為注意力的集中,他甚至能感受的更加清晰。
這不應該,很奇怪,不知道會持續多久,但也隻好儘可能全麵的去摸索原理。
倒是沒什麼害怕慌神的。
黑師父曾有言,在太陽升起之前,我是無敵的。
說不準他也能創造出個類似的名言。
人要樂觀一點。
不過他倒是沒想到那間隱秘的墓穴會有意料之外的東西。
所謂的用角化成的神珠。
神到足夠那條死去的蛇在歲月長河裡將自己的一部分靈魂隱匿其中扮演著蛇神的角色坑害了一代又一代。
神啊,真是大言不慚。
吳小佛爺心中嗤笑,他見過真正的神明,這種陰溝裡的老鼠又算什麼。
當啷——
小三爺正出神呢聽到這聲音猛的一激靈,抬手就要拿青玉刀,半路又想起刀被沒收這會兒正插在大張哥的褲腰上,至於掏槍
算了吧,有事大張哥早示警了,因此吳峫緩了緩漫不經心的偏過頭去看聲源,是之前從青銅棺槨上掉下來的金屬圓鏡。
“來來來,吳大家看看我們的小朋友撿到了什麼好東西。”
幾乎是同一時刻,吳小佛爺的手裡被塞了個冰涼的物件兒。
抬手拂去上麵的塵土,依然光可鑒人沒怎麼生鏽,但背麵卻銅鏽斑斑。
放置在青銅棺上的銅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