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索巴尼,這些該死的家夥,他們來到我們營地的時候,他們看見索巴尼了嗎?
“嘿,蠢貨,現在我們玩個遊戲,我問你答。”
“聽著垃圾,你們來這裡的時候,有沒有看見這裡有人?”
“比如說,一個穿著昂貴迷彩作戰服的黑人,他身上有防彈衣,比你瘦一些。”
“你看見他了嗎,他在哪?”
“如果你能告訴我那個人在哪,我就放過你怎麼樣?”
“可如果你騙我,嗬嗬,兄弟,我剛才可說了,我今天心情不好。”
“我今天乾掉的人太多了,我會把你千刀萬剮的!”
我坐在叛軍屍體的後背上笑眯眯的說著,為了嚇唬麵前的這個垃圾,我還故意耍了一個刀花。9軍刀在他眼前飛過,跪在地上,雙手抱頭的黑人叛軍嚇壞了。
他的臉被我割開了一個口子,鮮血順著鼻梁滾落。
這混蛋嚇得大叫,雙腿不停的抖動。
看著麵前這混蛋的模樣,我和老傑克,還有賓鐵,我們三人同時一笑。
哈達巴克也不屑的罵了一聲:“孬種!”
我們麵前的這個混蛋,他嚇尿了。
渾濁的液體,滴滴答答的順著他的褲襠向下滴落。
“媽的,兄弟,你最近是不是有點上火?”
我眯著眼睛繼續微笑,用刀尖指了指麵前這個黑人叛軍的雙腿。
這混蛋的尿有點黃,而且尿騷味很重。
這感覺讓人有點惡心。
要不是此時留著他還有用,我真是想一刀把他的“小辣條”切下來!
“不不,長官,彆殺我,真的彆殺我!”
“我說,我把知道的全說出來!”
“我們是一個小時前來到這裡的,是……是這兩個黑人土著帶我們來的!”
“當時我們的連長說可以給他們錢,他們說在山裡發現了一夥可疑的人!”
“我們來這裡的時候,這個營地其實已經這樣了!”
“長官,我說的是實話,我們沒有看到任何人,我們隻是發現了一些戰鬥過的痕跡!”
“對了,血,一灘血!”
“我們在營地東邊發現了一灘血,還有一個掉落的通話器!”
“其它的……其它的我們真沒看見啊!”
叫作“紮魯”的黑人士兵大聲叫著,怕我不信,他還用力推了身旁的黑人土著一下。
那個黑人土著,還在緊閉著雙眼裝死。
看著他那裝死的德性,老傑克哈哈一笑,走過來拔出了他的殺豬刀。
老傑克故作凶狠,持刀盯著地上的黑人土著,用刀子拍他的臉說道:“嘿,我說夥計們,我看這個黑人土著不錯,細皮嫩肉的。媽的,咱們許久沒開葷腥,不如找口鍋,咱們把他煮了吧!”
老傑克話音剛落。
那地上裝死狗的黑人土著瞬間滿血複活了!
這黑哥們一臉驚恐的看著我們,見我和老傑克皮笑肉不笑的盯著他,這人嚇的尖叫,對著我們大聲說道:“彆吃我,彆吃我,我說,我也全說!我不叫克克魯,我叫百嘎木!我不是波爾突族人,我是個雜碎,是我母親和彆的部落勇士生的!”
“……”
倒在地上的黑人土著大聲尖叫著。
我和老傑克一臉茫然,全都提著手中的刀子盯著他!
“媽的,混蛋,誰問你母親和你父親的事了?”
“我們在問這營地裡發生的事!”
“小子,你昨晚什麼時候發現我們的?”
“在這夥叛軍來之前,你還知道些什麼?”
瞪著麵前的年輕黑人土著,我和老傑克彼此交換一下眼神,忍不住全都笑了。
在非洲的黑人土著裡,關於男人女人那點事,其實他們的觀念和想法是很奇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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