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姆猥瑣的笑著,挺著屁股,做起了下流的動作。
我會心的一笑,心想這個營地可真亂套。
白人,黑人,癮君子,盜獵者……這簡直就是六十年代的集中營。
在這種地方,不出亂子才怪呢!
我換上了傭人的灰袍,和其他人一樣,背起了用藤條編織的大框。
那些跳舞的人,祭祀結束了,帶著我們向著營地外走去。
我注意到,這一行人,總共有十二個。
那個隻穿了白袍,沒穿衣服的女人,走在了人群的中間。
為了保護她粉嫩的腳,領隊的白種男人特地準許她穿上鞋子,對於這事,女人露出了感激的微笑。
我們一路出了營地,向東行去。
我很疑惑,我們要去哪裡。
在貧瘠的土地上走了很久,我們看見了炮火下的廢墟,看見了幾處人跡罕見的村莊。
原來人類的生命力是如此的頑強,在炮火覆蓋的土地上,依然有人居住。
“萬能的神保佑你們,我尊貴的朋友!”
“今天是換取食物的日子,請拿出你們的食物,為我們慷慨解囊!”
“我們美麗的聖女,會為你們送上真誠的祝福!”
領隊的白種男人站在一處村落裡大聲叫著,我注意到,這個村子裡的人還不少。
村莊裡的人們,看了到我們,好像早就習以為常。
有人嫌棄,有人躲避。
一些猥瑣下流的老男人坐在角落裡曬太陽,看到隊伍中那個沒穿衣服的女人,嘴裡發出了嘿嘿的壞笑。
這時,路邊一個二層小樓裡,一個猥瑣的胖家夥對著我們揮了揮手。
那是一個歐洲老男人,頭發好像半年都沒洗過,滿身肥肉,看起來就讓人惡心。
在非洲,歐洲人是非常多的。
男人滿臉的肥膘,扶著樓上的欄杆。
他笑眯眯的向下打量,眯著眼睛看隊伍裡的那個女人。
領頭的白人祭司笑了,他走過去,掀開了女人頭上的帽子,露出她漂亮的臉蛋,拉開了她的長袍。
女人性感的身體一覽無餘,男人非常滿意。
胖男人大叫:“快讓她上來,媽的,我有食物!”
說完,胖男人“噔噔噔”的下樓,已經迫不及待的去開門了。
白人祭看起來很儒雅,他盯著女人的,對女人說道:“安拉貝拉,去吧,萬能神需要你的時候到了!”
女人沉默片刻,最終默默走進了那棟小樓。
小樓很昏暗,甚至沒有燈光。
我們這些人在樓下靜靜的等著,片刻後,這個肮臟的二層小樓裡,傳來了女人羞恥的尖叫,與男人放縱的大笑。
小樓裡的聲音讓人想入非非。
我看著不遠處的白人祭司,心想這家夥不就是個拉皮條的嗎?
半個小時後,女人出來了。
她的手裡提著菜籃,裡麵有些乾癟的麵包,還有一些腐爛打蔫的蔬菜。
胖男人心滿意足,坐在二樓的搖椅上翹著二郎腿。
不用白人祭司吩咐,我們這些穿灰色袍子的人裡麵,有人跑過去接過了女人手中的籃子。
“萬能的神保佑您,聖女辛苦!”
周圍穿白袍的白人黑人對著女人鞠躬,場麵很有儀式感,那女人的臉色非常古怪。
我注意到,她在強烈克製著自己的情緒,此時表情非常痛苦。
我猜想,她的內心一定很掙紮,畢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
白人祭司笑著,走到她的麵前,把手抱住了她。
白人祭司安慰著她道:“聖女安拉貝拉,你今天完成了第一次任務,這是你的榮譽,我為你感到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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