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如月、幽千雪以及青丘紫衣三人都是一愣,沒想到晴雪伏天家主會跟自己說這個事。
姬無雪卻是微微一笑,目光精亮,知道好戲要開始了。
晴雪天和晴雪地兩大隱世太上長老,都是低頭看著酒杯,按照道理來說晴雪伏天對秦塵的內眷聊這個,他們應該會覺得不妥,可這時候,竟然都神色淡定的品著酒,好像沒聽到一般。
姬如月和幽千雪對視一眼,不明白晴雪伏天家主問這話不知道什麼意思,隻是微笑道:“我等能和塵在一起,便已經十分幸福了,一點都不辛苦。”
青丘紫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難道說對方誤會了?
自己不是秦塵的女人?
這種時候,她也隻是淡淡微笑,然後並不言語。
“是啊,能和秦宗主這樣的年輕俊傑相愛,那自然是無比幸福之事。”
晴雪伏天感慨了一聲,“不過我看幾位身邊也少一些服侍之人,秦宗主和幾位夫人日理萬機,勤勞苦修,身邊若是沒人服侍,也終究不是什麼事,如今秦宗主有恩與我晴雪世家有恩,我晴雪世家心中有愧,也想報答一下秦宗主和諸位。”
晴雪伏天頓了頓道:“好在我晴雪世家有幾位女弟子較為勤勞,若是秦宗主和幾位夫人不介意,倒是可以讓她們跟著秦宗主和幾位,為秦宗主和幾位宗主夫人打打雜,乾乾粗活,也好讓秦宗主和幾位能在繁忙的修煉之中輕鬆一些。”
這話落下,頓時一旁幾個服侍的少女眼睛亮亮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小臉紅撲撲的如同蘋果一般,嬌羞的低著頭,鼻尖上因為緊張,有細密的汗珠浮現,更添了一些純真和豔麗,一對羊脂玉般的小手捏著衣袂,忐忑不安。
“這如何使得?”
姬如月和幽千雪頓時搖頭說道,“晴雪家主太客氣了,我們也並非什麼金貴之人,日常雜事也不需要專人服侍,更何況你晴雪世家的女弟子,也定然各個都是人傑,豈能屈就服侍我等。”
姬如月和幽千雪還受不慣這種被人服侍的日子,兩人都比較獨立,自然不會有這種做派,人前人後都需要有人服侍。
“唉,兩個純潔的小白兔啊。”
姬無雪搖了搖頭,十分無語,自己這重孫女太天真了,難道就看不出來用意麼?
這晴雪世家哪裡是想給她們侍女服侍啊,分彆是想巴結她和秦塵,所以故意想出來這麼一個辦法。
如今的晴雪世家雖然有晴雪思嵐這個秦塵的徒弟,可畢竟沒什麼利益關聯,可若是有幾個女弟子成為了秦塵的入幕之賓,或者說能夠為秦塵服侍一番,那麼對晴雪世家而言定然是有重要的戰略意義的。
想到這裡,姬無雪也是微微歎息,想這晴雪世家也曾經是這南天界最頂級的勢力,可現在,為了能和秦塵聯係的更加緊密,居然連送女弟子的事都做得出來,隻能說有些悲涼。
可能這就是一個家族的悲哀和宿命吧,任何人都不能免俗。
倒是自己這重孫女,啥都不懂,一點心機都沒有,好在那幽千雪看起來似乎也很純真,否則被人算計了都不知道。
想到當年的上官曦兒,姬無雪便是心中陰沉,歎息不已。
晴雪伏天見幽千雪和姬如月如此拒絕,當即又主動說了幾句,但是幽千雪和姬如月說什麼都不能讓晴雪世家的人來服侍她們,這有違她們的道心。
“咳咳,晴雪家主的心意我等就心領了,不過讓弟子服侍,確是不妥!”
秦塵見狀,立即開口,起身道:“晴雪家主,諸位,也已深,我等就先回去休息了,兩位太上長老你們白日大戰受傷,也早些歇息,以免傷勢惡化。”
晴雪伏天等人急忙站起來道:“謝秦宗主掛懷,既然如此,我等也不多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