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容周顧!
蘇容一直聽著二人說話覺得周顧的慰民政策下的不錯。
南平城之所以能頂住,靠的不單單是朝廷的三萬南平軍,還有十八寨,還有南平城內百姓軍民一心,對抗冀北軍。
無論朝廷給多大的撫恤,都不為過。
寧池與周顧說完正事,才發現蘇容有些蒼白虛弱,對她問“七小姐的傷還沒好嗎?”
“養的差不多了,就是還不能動武。”蘇容對他笑笑,“這些日子,真是辛苦寧世子了。”
寧池搖頭,笑著說“辛苦是辛苦些,但能活著有這個結果,再辛苦也值了。七小姐不知道,我們所有人,差點兒都以為有了今天沒明天了。誰能想到,還能劫後餘生?”
他說完,又敬佩地道“養的飛鷹才厲害,若不是它做信使,如何能讓南平城內與城外消息互通,也不能讓我與兩位大好配合戰。”
蘇容莞爾,“的確,那東西雖然耗費多年力氣培養,但確實得用。”,她頓了頓,“不過寧世子知道就好,這信使的名聲,知道的人最好捂住嘴,不能宣揚出去。”
寧澤明白,一旦宣揚出去,飛鷹做信使,這事兒令人驚奇是一方麵,另一方麵的害處就是以後但凡飛鷹飛過,都會被人防備,尤其是戰時,興許便不能用了。
他立即道“七小姐放心,知道的人甚少,我回頭會嚴厲囑咐一番。”
蘇容頷首,“勞煩世子了。”
寧池身上的傷不輕,這幾日,一直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說話間,蘇容瞧見他身上還在涓涓冒血,便對他道“這裡可以交給我們,寧世子快去找大夫包紮吧!”
寧池低頭瞅了一眼自己渾身是血的模樣,想說他還能撐得住。
周顧伸手推蘇容,“你跟他去南平侯府歇著,這裡交給我。”,說完,他對寧池擺擺手。
寧池聞言便不再推脫,“七小姐請。”
江逐遠遠瞧見了一個女子,身上披著厚重的披風,但也掩不住身段纖細,遠遠瞧著,看不清臉,但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頗有些柔弱的小姑娘。
江楓在他身邊也翹首看,“二哥,那就是蘇七小姐,南楚王女嗎?”
“應該是。”因為他被周顧背著來到,從周顧身上下來的。護國公府的周小公子,何曾與哪個女子近過?與他傳的沸沸揚揚的,便是端華郡主求而不得,蘇七小姐登門退婚。前者是恨不得躲個十萬八千裡,後者據說是當時拒絕退婚。
江楓小聲說“看起來像個小姑娘啊。”
他妹妹年紀就跟這女子差不多。
江逐笑了一下,“本來人家也年歲不大。珍敏郡主故去,也就十六年而已。”
江楓想想也是,“二哥,我們現在就過去嗎?”
“過去。”江逐自然是要過去的,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拜見自己將來的主子,他抬腳走了幾步,見江楓跟著止住他,“你就不用去了,反正你的主子也不是她。”
江楓“……”
這二哥可真討厭。
江逐快步向蘇容走去,便見寧池引著蘇容與周顧分開要進城,他來到近前,拱手見禮,“蘇七小姐,在下江逐。”
蘇容停住腳步,看著來人,年輕男子與寧池一樣,渾身是血,但掩蓋不住一身書生氣,她想起周顧與她提過的要投靠她的人,她頷首,“江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