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權宦李清懿秦增!
李清懿也被她說的一笑,“你這丫頭,小心著說話,可彆得意忘形了!”
“奴婢哪能不知,這話也就在咱們跟前說說。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菘藍答了一句又問蘅蕪,“魏老夫人那裡有得了什麼?”
蘅蕪“嘖”了一聲,“要不怎麼說這溫姨娘會做人呢,送東西總是能送到心坎上。聽說她特意讓人尋了幾株珍稀藥材,說是治療眼疾有奇效的!”
長闌突然出聲問“怕不是她就是想送這個,送彆人的東西,都是幌子吧?”
丫頭們聞言都看向李清懿。
李清懿說“就算她這麼想,這也不是最重要的。又或許,她隻是用這樣的表象來掩蓋真正的目的。她不是笨人,為什麼要這麼高調的引林氏妒恨?”
丫頭們麵麵相覷,長闌說道“是,溫玉娘明知道林氏都快窮瘋了,她還大筆的往外撒銀子,莫不是故意想刺激林氏?”
李清懿拂了拂鬢發,“也許,她就是這麼想的……”
二房原本隻有林氏一個當家夫人,清清靜靜的,可突然就冒出一個外室,還有個兒子。緊接著多年前被丈夫寵愛的通房丫頭也枯木逢春,隨後婆母又做主,給丈夫納了一房良妾!
林氏今年簡直是流年不利。
溫玉娘在這個時候大肆刺激林氏,是要做什麼呢?
她肯定不是想把林氏招過來對付自己。
“要說林氏最大的敵人,其實是宋芊。因為溫玉娘和黃沙兒再怎麼招人恨,也隻是賤妾,宋芊才是她最需要防備的。溫玉娘狠狠的刺激林氏,目的是讓林氏動手,但林氏也不傻,她要動手,第一個要對付的也是宋芊,不會是溫玉娘和黃沙兒。”
長闌聞言立即打起來精神,這群女人又要開戰了嗎?
“姑娘說的沒錯,等弄倒了宋芊,溫玉娘和黃沙兒兩個尋常妾室,總能找機會除掉。”
李清懿以手擎腮,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就是不知道溫玉娘這一手,會不會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咱們要不要給黃姨娘提個醒兒?”
“嗯,去吧,讓她最近少出院子,多留意身邊的下人,莫要受了牽連。”
二房,林氏歪在榻上怔怔的看著屏風上銜著迎春花的雀兒。
這本是開春時放在這應景兒的,可如今夏天都快結束了,她卻沒有心思將這屏風撤換下去。
或者說,她那副秋海棠的屏風已經舊了,換上來也沒意思。
如鳶走進來,看著懶散的林氏,嘴角不由得往下撇,“姑奶奶整日這麼躺著也不是個辦法,我們三老爺還等著銀子救命呢!”
都說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奴婢,如鳶的嘴臉跟鄒氏很有幾分相像。
她是鄒氏派來監視林氏的。
林氏對鄒氏這般行徑很是憤怒,但想了又想,她還是將如鳶暫時留下了。
如鳶見她不說話,忍不住埋怨道“姑奶奶不說話是什麼意思,就憑我們夫人在府裡乾著急?您莫不是想拖到最後,讓那些人把三老爺給弄死了吧?要真那樣,彆說我們夫人饒不了您,就算老侯爺也要問問您的心是不是黑的!”
“你倒是比鄒氏還著急,她到底許了你什麼好處?”
如鳶嗓子眼裡話一頓,轉而又說道“我是夫人的婢子,自然要替我們夫人著想。”
“嗬,你們夫人?林文業又不是官,鄒氏也沒有誥命,還稱什麼夫人,稱一聲太太便罷了!”
如鳶一噎,臉色漲的通紅,“姑奶奶說這些有的沒有做什麼!還不趕緊想想辦法!”
她並不知道鄒氏知道林氏什麼把柄,隻不過是按著鄒氏的態度和吩咐,有樣學樣罷了。
林氏譏誚的看了她一眼,“你倒是給我處處主意,看看有什麼法子可用。”
如鳶皺眉,“這魏府有錢的多了去了,姑奶奶就不能開開口麼?就那個溫姨娘,大把大把的銀子花出去都不心疼,她一個妾室,姑奶奶還拿捏不住?”
“妾室又怎麼了,她的銀子還是她的,難不成我能搶過來用?”
如鳶被堵得沒話,想了半天又不甘心的說道“總還是有辦法的,姑奶奶要好好想想,實在不行,就那鎖春閣裡的寶貝,隨手順出來一件兩件的,也能給我們老爺緩緩不是?”
林氏饒是故意縱著如鳶,此時也忍不住氣的太陽穴突突亂跳“你當我是什麼人?我堂堂尚書府二夫人,你讓我去偷東西?”
如鳶當然也覺得這事兒不成,卻還是連譏帶諷的嘟囔道“裡子都沒了,麵子遲早也要丟光。”
“你說什麼!”
如鳶看著林氏的臉色有些退縮,但想了想還是壯著膽子說道“您要是不眼紅溫姨娘手裡的銀子,何必瞪著那塊狐皮咬牙切齒!奴婢不也是給姑奶奶支招麼!說到底,您要是沒被我們夫……我們太太抓住把柄,如今也不用這麼被動!要怨,就怨您自己個!”
“賤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