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帶空間穿成逃荒的大肚孕婦殷九!
小狼就在遊離身邊,所以,在她說出“我好怕”時。
小狼便猛地轉過頭去看她,天,他聽到了什麼?
就一分鐘前,小少爺還捏著人家的嘴,要割舌頭。
這又好怕了……
關鍵是她說的也要有人信啊!
被掰了手腕,差點被割了舌頭的男人,用一種見了鬼的眼神看著遊離。
剛才那麼狠,現在這麼慫,這人特麼的是雙重人格麼?
還他好怕,到底是誰好怕?
秦放好久沒看到他師傅這慫樣了,看的他眼眶都紅了。
以前他覺得裝軟慫的師傅很丟人,但是,現在他覺得軟慫軟慫的師傅。
是真讓人省心!
小祖宗則是瞪著一雙漂亮的眼睛,看著他哥哥。
這是背著他偷吃了什麼好東西,把腦子吃壞了。
咋這麼慫了?
這樣軟慫的遊離,讓薄夜有些恍惚。
尤其是她扯自己衣角的動作,每扯一下,都像是扯在了他心上。
“讓你打架,不用怕,不罰你。”
聽了薄夜的話,遊離眉梢微挑,顯然很意外。
在她恢複了一點點的認知裡,她三叔不是這個樣子的。
小狼一聽這話,立馬向他家先生搖頭,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這讓小少爺打架的口子一開,那完了。
但凡惹到他家小少爺的人,可能都得殘廢了。
缺胳膊少腿,沒舌頭沒耳朵沒眼睛……
小祖宗看他爸爸晃頭晃的厲害,他都暈,“爸爸,你頭要晃掉了。”
每次小祖宗一叫爸爸,薄夜的心就咯噔一下。
明知道叫的不是他,可這聲“爸爸”卻還是會紮進他心裡。
“不會,爸爸的頭……”
小狼一開口,就收了音,尷尬。
先生就在這裡,他以爸爸自居。
就好像小祖宗是他和小少爺生的……
這時遊離又問了薄夜一句,“三叔,你真不罰我?”
薄夜微微點頭,應了一聲,“嗯,不罰。”
聽到三叔說不罰,遊離轉頭就向那個男人走去。
轉身時,小彎刀已經從她袖子裡滑了出來。
遊離手腕一轉,小彎刀落入手心,“小煩人精,閉眼。”
坐在地上的男人,見遊離又過來了,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瞪大了眼睛。
明明手腕都被掰了,但是,這會兒都感覺不到疼了。
他不想被割舌頭……
哪有這樣當家長的,孩子不能這樣慣啊!
“小少爺,我來,我來。”小狼趕緊攔住遊離。
秦放頭疼的提醒薄夜,“師公,我師父她要割人舌頭。”
薄夜以為隻是打架……
這一聲三叔叫的,他恍惚了,都忘了小東西現在出手有多狠。
小祖宗對割舌頭很感興趣,“割舌頭?是用小彎刀麼?我要學。”
小祖宗說著就要從薄夜的懷裡下來,小彎刀他學的還不是很溜。
秦放也對他師公搖頭,可不能讓小祖宗學了這個。
到時候可就要看兩個不安分的“兄弟”了!
薄夜後知後覺的開了口,“離離,可以打架,但不能動刀。”
還在攔著遊離的小狼,立馬喊了一句,“聽到沒,你三叔不讓你用刀。”
遊離回頭去看薄夜,眼神很冷,又有點委屈。
現在遊離的意識是矛盾的,她對薄夜會不耐煩。
但是,對三叔這個稱呼,卻又有著刻在骨子裡的依賴。
而這種依賴,又是建立在她裝慫扮弱的那個階段。
所以,有意思的就在這裡了。
小東西那眼神,讓薄夜說不出拒絕的話,但再看一直和自己搖頭的秦放和小狼。
隻得說,“不能用刀。”
遊離冷冷的看了薄夜一眼,轉身又坐回到椅子上,繼續吃涮涮肉鍋。
明顯是不高興了!
芭樂小聲的問了句,“老大,你還吃得下啊?”
遊離抬頭看芭樂,“你可以酷一點。”
遊離覺得眼前這個女孩就該酷一點,而不是這麼黏著她。
“好。”芭樂立馬冷了臉,眼神裡都帶著點厭世。
頃刻間就恢複了原本酷酷又冷漠的性子。
遊離收回眸光時,正好撞上了虞少卿在看她。
因為冰淇淋太好吃,虞少卿一口一口的吃著,已經超過了秦放給他劃定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