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帶空間穿成逃荒的大肚孕婦殷九!
他已經讓地海的人,去找蝴蝶蘭的落腳地了。
蝴蝶蘭把遊離傷的這麼重,他肯定不會放過他。
“總指揮創建了密訓營,那裡的隊員,都是孤兒,蝴蝶蘭比我早去三年。”
“我進到密訓營時,他已經很強了。”
“而幾年後,我是教官時,他已經坐上了副指揮的位置。”
“他很早就提出了改造計劃,就是在隊員體內注射某種藥物。”
“讓他們的戰鬥力變強,且感受不到疼痛。”
“他曾拿歸落秘密做實驗,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不過最後所有數據都被黑蕾絲給毀了。”
“也就是那個時候,黑蕾絲救出了歸落,帶走了白晚。”
“他關著歸落的地方,防守很嚴密,但是黑蕾絲一個人就闖了進去。”
“也就是那個時候,蝴蝶蘭瘋狂的想要抹去黑蕾絲的記憶,讓她變成一個隻聽他話的殺人機器。”
“但我的人,他動不了,不止是遊離,也包括顧懷錦季星野他們。”
最後簫刻又強調道,“那個時候的黑蕾絲,就已經是遊離了。”
聽著這些,薄夜握著杯子的手,在一點點緩緩收緊。
簫刻說的這些,隻是小東西過去生活中的一小部分。
“你受的最重的那次傷,也是蝴蝶蘭下的手?”
薄夜指的是導致簫刻眼睛,不能見光的那次傷。
“嗯,他利用黑蕾絲出任務,做了個局。”簫刻沒有過多的說這個問題。
這對於他來說是恥辱,也是他不想要遊離知道的。
他當時擔心她出事,繼而失去了最全麵的判斷。
“後來蝴蝶蘭又搞了血族審判,就是為了江肆的血。”
“沒了密訓營和血族審判,他現在又搞出了彆的組織。”
“他很會蠱惑人心,而他的忍耐力也很強,但能讓他失控的,就隻有你家遊離。”
“他蝴蝶蘭是會蠱惑人心,而你家遊離最擅長的,就是惑亂人心。”
“就算你出動了地海的人,也不一定能找到蝴蝶蘭的蹤跡。”
“他太擅於隱藏了,而甘願當他替身的人,又前赴後繼。”
今天簫刻的話有些多,這和他喝了酒有關,確實沒少喝。
說到過往,總有些情緒難控。
當初他進密訓營是迫不得已,他要養簫忘。
然而那個時候,遊離不是非進不可。
她想變強,而他又覺得把人放在自己身邊,簫忘也會放心。
如果能重新選擇,他一定不讓遊離進密訓營。
“你看不住她,蝴蝶蘭在她身上留下的傷,她肯定會加倍還回來。”
“不弄死蝴蝶蘭,她就不是遊離了。”
薄夜轉動著酒杯,這一點,他也很清楚,小東西睚眥必報。
“還有一件事,她恢複記憶後,我要第一個收拾她,你彆管。”
這話簫刻可不是和薄夜商量,而是在告知。
薄夜無奈的笑了,“你想第一個收拾她好像不太行,你前麵已經排了兩個人了。”
沒用簫刻問都是誰,薄夜又說,“季星野和遊梟都曾和我打過招呼。”
兩人在裡麵說著,遊離在外麵偷聽著。
這一個個的……
還排隊想要收拾她,她這是有招他們惦記?
——
遊離三天沒吃肉,薄夜也三天沒搭理她。
遊離小口小口的咬著芥藍,一臉煩躁。
旁邊坐著的虞少卿,則是小口小口的吃著胡蘿卜。
而在他們不遠處,芭樂正在給小祖宗搞頭發。
芭樂搞的染發,絕對的安全無害,所以,遊離才會同意小祖宗染。
虞少卿靠近遊離,小聲的問了句。
“一會你兒子出去,你老……男人看到他那一頭的小綠毛,會不會讓他和你一起吃素?”
遊離慢慢的把芥藍吃進嘴裡,“你何必用問句,你明明就預料到了結果。”
遊離覺得兒子吃素也行,他的小肚子這兩天都圓了。
他小舅舅和他哥的肉都給他吃,再這麼吃下去,得胖成球了。
虞少卿笑著沒說話,因為個子矮了,現在靠坐在餐椅上,腿還可以踢來踢去,很可愛。
遊離看著還剩了半盤的青菜,就更煩了。
對於薄夜讓她吃素,不給肉吃這事,大家都沒什麼異議。
一向疼她的爺爺,也沒吭聲。
就連每天做飯的可樂,都沒偷偷給她送兩塊肉來。
而她吃飯時,薄夜也不看著,就料定了她吃不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