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帶空間穿成逃荒的大肚孕婦殷九!
簫忘和遊離雖然是龍鳳胎,但是,一個喜歡吃肉,一個卻一點都不喜歡。
簫忘不喜歡吃肉,可能和從小家裡窮有關。
簫刻掙回來的那點錢,想給簫忘吃肉太難了。
簫忘五歲那邊,簫刻買了排骨給他吃。
簫刻也不怎麼會做飯,就直接放了一點鹽和醬油,水煮的。
然後在湯裡還下了麵條。
簫刻記的很清楚,一共是五塊排骨,四塊大骨頭。
軟爛的排骨看著就很好吃,但簫忘吃了一口就吐了。
連帶著吃了幾口的麵條,也都吐出來了。
任由簫刻再怎麼哄他吃排骨,他都不吃。
簫刻以為是水煮的,簫忘吃不慣,後來又給改成了紅燒的。
簫忘依然是吃了就吐,再給他吃彆的肉,也是這樣。
所以,簫刻都是把肉菜剁碎了,混在一起。
騙著哄著威脅著,簫忘才會吃一點。
所以,這個時候他說要吃肉,那肯定不是他受傷了想要吃肉。
而是為了給遊離吃!
簫刻看著白晚手上的動作,還差一點沒縫完。
便又繼續分散簫忘的注意力,“你想吃肉?”
“嗯,我想吃。”
簫忘應聲時,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很想吃。
簫刻眼裡的神色,心疼中又染著笑意。
“你想吃什麼肉?”聲音裡都帶著幾分寵溺。
簫忘肯定要說想吃排骨,還是小排。
因為遊離嘴巴挑,就喜歡吃小排。
吃糖醋小排時,還喜歡把吃完的骨頭擺成一排。
幾乎都大小統一,整整齊齊。
就因為這個,薄夜以前沒少說遊離。
吃個飯也能吃出花來,一點都不像個男孩子。
簫忘眼睛一亮,立馬就說,“排骨,就是那種小排骨……”
“可以做酸的甜的,就……”
畢竟是八歲孩子的心智,雖然有點小心眼,但是也不多。
想說糖醋小排,但是簫忘一著急,就忘了叫什麼名字。
畢竟八歲的他,也沒吃過糖醋口味食物。
他哥給他做的最多的,就是水煮。
要麼就是混在一起的糊糊,也不知道裡麵都有什麼。
簫刻看著白晚開始收尾了,便又問,“糖醋排骨?”
“嗯,就是糖醋的,哥,你會做麼?”簫忘點頭問道。
“不會,遊離她三叔會。”
簫刻是不會給遊離做糖醋排骨的,不打斷她肋骨就不錯了!
“她三叔那麼壞會,才不會給她做,不打她就不錯了。”
簫刻是站著,簫忘是坐在椅子上靠著他哥。
所以,薄夜抱著遊離進來,簫忘也沒看到。
要是看到了,也就不會當著他的麵說他壞了。
八歲呢,也是知道當著長輩的麵。
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的。
簫刻聽著簫忘的話,微微側了身,在簫忘的背上點了點。
簫忘想仰頭去看他哥,結果就看到了站在床邊的薄夜。
薄夜也看簫忘,如果不是心情很壓,而簫忘還是八歲。
他倒是想要解釋解釋,他不壞,而且他也不打遊離。
簫忘也沒想到遊離的三叔會在,一副說人話壞,被抓了的囧樣。
“三叔好……”
雖然說了人家的壞話,但簫忘還是很禮貌的打招呼問好。
樣子乖的不行,一點都不像背後說人壞話的孩子。
薄夜回了自己大舅哥一聲,“嗯。”
簫忘悄悄的收回視線,額頭抵在他哥的腰|腹上。
緩緩呼出一口氣,小聲對簫刻說了句,“嚇死我了……”
聽著簫忘那真的害怕了的聲音,簫刻在他背上輕撫著。
“我在,不用怕。”
這話簫忘從小聽到大,有他哥在,他真就沒怕過。
他哥雖然話不多,也不太會哄他。
但是,隻要有他在,他就踏實心安。
白晚處理完簫忘的傷口,換了一套工具,就趕緊來到她老大這裡。
遊離大概是太困了,也可能是疼的。
亦或是解決了蝴蝶蘭這個麻煩,終於踏實了。
這會兒睡的很沉,薄夜用剪刀,剪開她褲子時,她都沒醒。